他没干过这事儿,也听说过,女的第一次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疼。

顾柠瞧着就是没张开的那种,又有点儿小娇气,要是把他那一大根阴茎囫囵地插进去,恐怕她疼到以后都对这种事有阴影了。

于是陈松一步一步地来。

循序渐进,按照A片里的步骤,先给她亲、揉出水来。

顾柠被陈松吻得晕头转向,他没有半点儿接吻技巧,完全是遵循着本能去掠夺她,舌尖扫荡着她,还往喉咙里钻。

而陈松的手放在了顾柠就算洗澡也不会停留太长时间的地方。

好像男人天生就对女人的双乳有一种变态的迷恋喜欢,一接吻就容易上手,他几根手指绕着她的乳尖在打转,隔着旗袍也有刺激。

有时候被他揉得重了,顾柠会抬起手想推开,但手伸到一半,又放下了,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太扫兴了?

不管怎么说,今晚都是比较特殊的一晚,还是忍忍吧。

她对自己这样说。

陈松揉着揉着胸,目标转移了,放到她柔软的腰臀。

屁股在他五指间化成多种形状,顾柠被他揉得心尖颤颤的,感觉自己被他掌握着。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上面还有些深色的水渍,陈松拉下来的时候,细心地留意到了一根拉开的银丝。她出水了。

顾柠羞耻到恨不得埋头进枕头,然后一觉就天亮了。

其实她是属于比较敏感的体质,以前偷偷看小说,看到一些接吻片段或者拉灯描写,下面也会有点儿湿湿的感觉。

虽然有些难为情,但顾柠知道这属于正常人的生理反应,并不是自身有问题,今晚被他这样弄也是不可避免的有反应了。

陈松笑了声,手指也往她身下探,捻了捻滑腻的水液。

顾柠头皮发麻,脚本能一蹬。

却被男人的大手轻松握住,压到他健壮的肩膀上,旗袍的开叉地方绷到极限,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她惊呼:“别这样!”

陈松以这样的姿势俯身亲顾柠的耳垂,挺腰捣弄她的想法就没有消停过,反而越演越烈,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要一个人的强烈冲动。

“放心,不会弄烂你旗袍的。”

他说。

可这个没有说服力。

顾柠看着自己的一条腿以一种接近练瑜伽的姿势架在陈松身上,旗袍分叉的地方被迫分得更开,下面有风进来。房间开了空调。

陈松不太熟练地解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再一路往下解字扣。

很快,顾柠上半身的旗袍朝两侧敞开,白嫩嫩的乳房袒露在人前,乳尖红得像樱桃,随着她呼吸而抖动着,似在邀人品尝。

这等诱惑对陈松来说简直是要命,他几乎是立刻低下头去含住顾柠的乳尖,将乳粒放在舌尖上打转。

顾柠什么时候被人含过乳,羞愤欲死,肚皮也因刺激过大颤动着。

一系列前戏后。

陈松忍无可忍了,掏出阴茎就往顾柠身下的小穴怼。

龟头见到洞就想插,刚插了一下,顾柠就痛吟出声:“好疼啊。”

陈松皱紧眉头,身体的肌肉一块一块地绷着,汗液沿着结实的手臂下滑,竭力地忍耐着一插入底的欲望,嗓音哑了:“老子还没插呢。”

顾柠声音颤着:“你插了。”

陈松难得束手无措:“我是插了,但是才挨到你的小洞。”

她咬紧牙关,将腰往上提了提,稍微将自己和他凶猛的阴茎拉开点儿距离:“可是我真的好疼。”

因为拉开了距离,陈松能清楚地看见他们贴紧的地方。

忽然,他眯了眯眼,好像知道顾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