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争争气,不要再产奶,我就再也不来了。”

他手里转着车钥匙,和余恨安静的对视,本来这个时候就该说再见,或是直接不回头的告别,可宁嗔哪样都没有选,三两步跨上阶梯,将余恨拥进怀里。

“坚强一点,不要害怕。”

“我在。”

说完这两句,他才慢悠悠地摸摸余恨的脑袋,冲他挥挥手:“小余弟弟,明天见。”

机车轰鸣的引擎声越来越远,余恨站在楼梯间里,无言良久,半晌,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

靠一些男高中生的弱智吵架而勉强度日,宁嗔看不见奶子会不会死我不知道,反正我一天看不见就活不下去。

铃铛声好色,好喜欢。

高中生的作息说阳不阳说阴也不阴,余恨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做饭,送完余皎皎之后七点四十准时进校门,专挑早读快结束的时候进去。

他今天的心情不是非常好,整个人的情绪都蔫蔫的,坐到位置上之后瞥一眼自己桌角摆着的牛奶,用胳膊肘杵了杵身旁的宁嗔:“你给我的?”

“哪能呢,我怎么会这样恶毒的诅咒你,”宁嗔手腕翻飞地补作业:“隔壁的一个漂亮妹妹给你的。”

“……这和诅咒有什么关系?”

“吃什么补什么,”他说得煞有介事:“喝多了肯定奶也多。”

余恨已经习惯了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你啃得不是很高兴吗?”

他语气虽然不好,但是听着总觉得暧昧,宁嗔笔尖一顿,还想再说什么,余恨就拿着那盒牛奶问:“是不是一个双马尾,穿夏季校服的女孩子送的?”

“你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