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亲了,真的,宁嗔,算我求求你不要再亲了。”余恨的嘴角一片湿漉漉的,脖颈都被人拉开领子咬了几口,他被亲的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挡,随即掌心也被舔得一片湿黏。

冬天很冷,废弃的教室并不供暖,水渍被风一吹就冻得发僵,余恨脸色羞赧地推脱,却没有理由拒绝。

十七八岁的男生情欲旺盛,随便就上头,尤其两人才确定关系,有时候在家一个眼神就要燃起来,上课时手指碰了一下对方都要燥上半天,何况是这样亲密地接吻。

“舍不得放,好喜欢你……”

宁嗔将脸埋在余恨肩窝,余恨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后颈都沁出一层薄汗。

男生挺立的阴茎抵在他大腿内侧,余恨扯着他的校服领子往后拽:“你看,都说不要亲了,你又硬了!”

“又”这个字眼用得很微妙,宁嗔像是想起什么,勾起嘴角笑:“那怎么办,上次在家你可以帮我打出来,现在怎么办啊,老婆我好难受。”

他说得无辜极了,就好像是余恨主动勾引他一样,余恨被他气得脖子都红了:“那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控制住你自己的鸡巴啊!”

谈恋爱的宁嗔磨人得要死,没事就要抱着余恨亲亲摸摸牵手手,偏偏又容易起反应,上周末拉着余恨打了一下午飞机,以至于他写作业的手都是抖的。

“嗯?你第一反应是骂我,不是反驳我喊你老婆。”宁嗔的手搭在余恨腰间,眼神很专注地盯着他。

他的眼睛很亮,带着宁嗔独有的热忱,余恨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别开眼:“你少来这套,我不会管你。”

拇指用力顶了顶掌心,带着微妙的性暗示,宁嗔看着余恨雪白的锁骨,以及向衣领里延伸进去的胸口,很缓慢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拇指与食指圈成圆形,在自己的嘴边晃了晃。

热度一下子冲到颅顶,余恨飞快从宁嗔怀里逃开:“我警告你,想都别想!”

“可是那样射得更快。”

“你射得快不快和我有什么关系!”

比起抗拒,余恨更多的是羞恼,他的性经验很浅薄,对生理的认知也并不够深刻,同龄人躁动的青春期里他忙着打工,连av都没时间看,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明白。

“……反正我不会帮你口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无人的空教室没有监控,于是足以滋生一场隐秘混乱的偷欢,余恨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奶子的时候,觉得自己这辈子完蛋了。

他被情摆弄着,在这段关系里输给宁嗔,并不是没有主动权,而是他不愿意行使那样的权力,宁嗔是黑心胚,也是他的多情郎。

就凭他喜欢宁嗔这一点,余恨已经输了。

他永远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在乎的人。

我好饿啊好想吃烤猪蹄,我想吃螺狮粉,我好饿

三十七

晒不到太阳的胸口常年雪白,只有乳尖是嫣红的。

宁嗔拉着凳子往前移了移,余恨就受惊一般向后退:“干嘛,你不要离我太近,你每一次都射在我身上。”

“我近视,太远了看不清。”

他一本正经说胡话,裤子却已经脱了,粗壮的阴茎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看得余恨心里发怵。

宁嗔长得很斯文,是没有太强攻击力的长相,他的手指也细长白腻,除了常年握笔磨出来的茧以外没有别的东西,而阴茎却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不相符,粗长而挺翘,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来时还在汩汩向外吐水。

手和鸡巴的色差让画面更有冲击性,余恨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宁嗔就把着他的后腰将他往自己腿上抱。

“乖一点,这是我近一个月内最后一次打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