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恨把他的脑袋推远了一点,宁嗔又捏着他的后颈蹭回来:“只有我可以这样,知道吗?别的二十多岁的叔叔这样骗你你可不能走。”

“有病,”余恨真想对着他翻白眼,“你也知道自己变态啊。”

上课铃在此刻打响,宁嗔的手顺着余恨的脊背向上摸:“下节什么课?”

“体育。”

“他为什么不来找你?”

“都说他就是你了,不要搞得好像我出轨一样,”余恨不高兴地蹙眉,“你今天生病了,没来。”

这话听上去就矛盾,宁嗔也不和他争辩,只抬腕看表:“还有四十五分钟下课。”

“要不要做?”

我考完试了!家人!一整天从天亮到天黑

年龄操作番外四

余数

“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做都做了,但是亲嘴还没伸舌头吗?”

校服拉链拉开的声音很轻缓,听上去令人牙酸,宁嗔的衬衫下摆已经被捏皱了,他有点无奈,捋着余恨的脊骨安抚道:“放松一点,我还什么都没做。”

嘴角又被人舔了一下,余恨下意识想躲,迟疑片刻还是顺从地张嘴,任他索取。

规整的衣摆从裤缝里抽出来的时候,余恨还是僵住了身子,他双手拢住自己的胸口,有种与性格不符的羞涩。

“让我看看。”

宁嗔扣住他的后颈,不让他离开,两个人呼吸交错,香艳而朦胧的色情片段。

“我……后来还会产乳吗?”

“后来没有了,”他看见余恨眼睛一亮,又慢悠悠地补上:“不过是在大学以后了。”

这个消息无疑于晴天霹雳,余恨一下子蔫了,宁嗔挠挠他的下巴:“那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做过了还没亲过吗?”

闻言,余恨抬眼和他对视三秒:“因为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喝醉了,我不记得有没有伸舌头亲。”

听了他的话,宁嗔才想起什么似的:“那你记错了,我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你确实喝醉了,但我亲得很猛,一定伸了舌头。”

话语之间,衣扣已经解开,余恨的胸口就这样暴露在宁嗔眼前。

胸口与其他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完全是两种色差,余恨的胳膊是健康的小麦色,胸口则能称得上柔腻雪白,乳尖艳红,俏生生地立着,已经因为动情而微微泌出一点奶水。

余恨跨在宁嗔腰间,双腿不自觉地紧绷,宁嗔捏着他的奶子,语气带了点儿哑:“放松点,腰被夹断了。”

他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浓烈欲色,余恨无意中和他对视,被他看得脸红,伸手撩起宁嗔的额发,露出他端正的眉目。

“老公帅吗?”

“你是谁的老公……”

宁嗔笑而不答,低头舔上他的乳尖。

十八岁的余恨,还介于一种模糊的界限里,他杂糅了成熟与天真两种矛盾的表征,不会变的是他在情事里的无措与羞涩。

后颈的发梢被汗打湿,顺服地贴在脖颈处,余恨听着自己的胸口被舔吻地啧啧作响,耳朵都快冒烟。

他的鼻尖也沁出一层薄汗,又被自己胡乱伸手抹掉,蹭在宁嗔的衬衫上:“不要再亲那里了,你要做就快一点,我还要上课…”

话音刚落,裤子就被褪下,宁嗔顺着腰线往下摸,一路摸到他柔腻而青涩的穴眼。

满打满算这也只是余恨第二次做爱,可他的做爱对象在此刻并不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宁嗔,而是一个与他同床共枕十年,清楚知道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的床上老手。

乳尖被掐了一下,余恨身子一颤,胸口便喷出一道乳汁,恰巧溅在宁嗔脸上。

余恨快被玩哭了,他吸着鼻子锤宁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