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年轻的国主眸中的惑意消失,满脸冰冷,国主的威严尽显。 “区区一个奴隶,也敢置否孤的做法?” 他是国主,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一个奴隶,他怎么还碰不得了? 年轻的君主起身,撩起纱帐行至床铺之上,声音冰冷道:“过来。” 男子未动。 国主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孤不想再说第二遍。” 直到男子起身,国主脸上的冷意才消解几分。 望着男子高大的身形一步步靠近,国主满意的勾了勾唇。 三年前,他从外面买来这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