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晩其实没有撒谎,裴砚的棺椁的的确确是在里面。
而松齐很有可能会因为她的这句话盯上这口棺材。
因为他没有别的路可选。
她也只不过是在推动剧情罢了,系统说过不能改变剧情走向,与其这么长久的等着,她不妨将事情提前。
这些事本来就早该发生的,只是那三年耽误了而已。
她的唇稍离开了些,两人距离极近,呼吸交缠,她的目光也缓缓落在他的唇上,她轻声说:“奚玄良,你舍得让他们杀了我吗?”
奚玄良看着她不言,然而良久之后,他气笑了,笑音低沉。
“你就这么笃定我舍不得,别忘了,你喜欢的是凌息尘,我告诉他不正好,他对你越失望越好,到时我再救了你,你除了我身边可待还能去哪?”
林清晩想了想:“不是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么,你就算不喜欢我了也不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啊?”
其实除了他还有点在乎她这一点,更多的是因为奚玄良这个人,她说的这些她不一定去做,但奚玄良会,他本性如此,没有什么是该做不该做,只有他想不想。
不管是魔道还是仙道,对他来说都无甚区别。
所以在别人眼里她刚刚说的无疑是犯下大错应该禀明师门的,可对于奚玄良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在他还没有报仇之前,想来也不会闹这么大动静,无非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奚玄良缓缓念着这几个字,他轻嘲:“我们何时做过夫妻?”
林清晩闻言顿时有些来气,“你别睡了人不认账,明明从昨晚开始你还……还叫我阿晚的……”
虽说不是夫人,可只有他叫过这么亲密的名字。
想起这个,她脑子里便不由自主又冒出点别的,昨夜她被他弄得狠了脑子大多时候没什么思考的能力,但还是隐隐听见他在她耳畔动情的唤了两声她的名字,阿晚阿晚……
他还不肯承认……
渐渐的,她的脸上不禁漫上一层红,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心虚的垂了眸不与他对视。
奚玄良静静的看着她,忽然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既然如此,那你又叫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