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的位置只剩下奚玄良和松齐那还有一个,她也没什么犹豫的走了过去坐下。
松齐笑着说:“你来得正好,他家酿的酒方圆十里内可都没人比得上。”
“齐师兄这么肯定?莫不是经常来此买酒喝?”林清晩笑眯眯的调侃他。
松齐听了这话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弯着唇角闲散一笑,眼底不禁染了几分怀念之色,他轻声说:“有五年了,这孟国倒也是许久不见。”
凌息尘道:“早就听你说过,跟着白羽仙东西学得快,仙岛上其他人都是避世不出,偏你年纪轻轻就入了世想着斩妖除魔,想必来的便是孟国?”
“不错。”松齐朗声笑了笑,“正好闲来无事,我同你们说个故事吧。”
林清晩点点头表示应和,随后偷偷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刚要放在唇边时手上的东西就生生被人抢走。
奚玄良面不改色抢了她的东西一饮而尽,她没好气地用手拽了拽他的衣裳,随后握住他的手,施法用意念传达道:你就不能收敛点?
他回:若这也需要收敛,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老死不相往来?
他看着她的目光冷凝,像是一点一点将她看穿,他又道:你身子还虚,不宜饮酒。
林清晩:我好了!
奚玄良不再回应她,她叹了口气气馁地看向松齐。
松齐缓缓说道:“有一位天赋不错的少年,因机缘拜得仙人为师,年纪轻轻便学有所成,曾经他自诩世上能打得过他的寥寥无几,于是在他十六岁时入了世。”
“刚入世的他心高气傲,也杀了不少妖魔,确实未曾遇到过对手,直到他被人和妖联手偷袭中剑,他一时间身负重伤被另一位少年所救。”
“那人说他是圣火宗的人,此后两人结友一同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少年也一直与他比剑,可每次都会输给他,渐渐的少年的心高气傲没了,但他依然很敬佩他的这位朋友……”说到这里时他顿了顿。
松齐垂眸给自己斟了杯酒,耳畔听见凌息尘询问道:“圣火宗?记得不错的话,这一宗门在十年前就已经被灭了门。”
“是啊。”松齐摇头笑着,随后将酒一饮而尽,他继续说道:“好景不长,后来少年的这位朋友练功走火入魔犯下大错,少年便顶着除魔卫道的名头把他的好友亲手杀死。”
此话一出,一时间众人静默,凌息尘沉吟片刻,随后他握住松齐端着酒杯的手示意他不要借酒消愁,他道:“他既然犯下大错,你便不必自责。”
松齐却摇了摇头,他放下酒杯叹息道:“说到底我也分不清谁对谁错……”
林清晩原本看书时对松齐便有几分同情与惋惜,但书中很多细节隐晦不清,她想了想轻声问:“齐师兄,你说你从未赢过他,可是却顺利杀了他,是何意?”
修魔道本就比修仙道强,修道者尚未真正成仙之前是要略逊一筹的,除非飞升成仙才能压魔族一头。
按理说未入魔之前齐师兄就从未赢过,他入魔后就难上加难。
松齐牵唇淡然地笑了笑,他说道:“我想杀他,他却不忍杀我,别人若想取他性命根本不可能,但我却可以。”
“罢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年,不该再提的……”
凌息尘说:“所以你来这里,是故地重游?”
“总该来看看的。”
林清晩见众人脸色皆是肃然,便突然打破这份沉默,她玩笑般道:“齐师兄说完了,那该我了?”
几人纷纷看着她,示意她说便是。
她莞尔笑:“我听宗里的老人说伏魔阵里存放着祖师爷和他夫人的棺椁,不知是真是假?”
凌息尘闻言顿时脸色一变:“胡闹,事关祖师爷岂能传此谣言,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