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可看。”奚玄良的语气很是平静，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话。

凌息尘却不认同，他道：“既然路过，理应进去见一见故人。”

故人，无非是那些冰冷的牌位。

奚玄良并且回应，就在此时，马车后突然传来策马的马蹄声，以及少年欣喜的叫喊。

他喊着：“你们等等，林姐姐等等我啊！”

马车停下，林清晩掀开帘子看去，只见一个少年骑在马背上，还有个姑娘在他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林清晩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先把这位小姑娘安置好吗？”

余遥挠了挠头腼腆一笑：“我也想的，可是小玉说不想再乞讨，他听说我要来寻你们就非要跟着我，说要给奚大哥报恩。”

“报恩？”闻言，林清晩倒是乐着挑了下眉，“她叫小玉？”

那位名为小玉的姑娘虽看不见，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听见林清晩的声音便道：“你是谁？”

余遥耐心解释道：“林姐姐是奚大哥的师姐，人很好的。”

“不认识，我只想知道奚大哥在哪。”薛小玉的语气满是防备。

许是除了帮过她的余遥和奚玄良，她对谁都如此。

奚玄良微侧眸，对上林清晩那双戏谑的眸子，他低笑一声，语气平淡，他说：“救你只不过是顺手，姑娘不必挂怀，也不必报恩，请回吧。”

薛小玉认真地摇了摇头，他语气坚定：“我不走，如果不是你，我只怕已经成了一个彻底残缺不全的人，就让我跟着你吧……”

“我虽然……虽然看不见，可是我能听声辨位不给你们添麻烦，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只要，只要能给我一口饭吃就行……”

说这许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报恩是真，想活命不饿肚子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