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毒。”
林清晩嘴里甚至还有乳糕的甜味,肚子里都塞了别人的吃食,她没好气道:“当然知道没毒,不过他来云山村做什么?这两天云山村破败成这样,但凡是个普通人都不敢靠近这边自找危险。”
凌息尘说:“是不是普通人,想必明日就知道了。”
这倒是,为什么这么巧呢?
除非对方本就是冲他们来的,只是不知道意欲何为。
后半夜一群人练功的练功,休息的休息,唯独奚玄良这个人清清冷冷的,他独自起身,悄无声息的出了屋子。
屋子里的林清晩因为心思杂乱,故而静不下心练功,也静不下心睡,她把原本埋在膝盖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打算寻找让她心乱的源头。
她轻起身,不带一点声响的随奚玄良一并出了房间。
夜色正浓,天空悬挂了一轮明月,月色落了一地银白,仿佛给这黑沉的夜镀了层光,本是暗夜,却如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