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现下的奚玄良比起从前又变了些,到底不是凡人,即便病弱身材也显然比之从前更为健硕,整个人压下来几乎将她十八岁的弱小身躯全都罩在怀中,这股强烈的无形侵略感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比起当年她十八岁时与他同房的感觉更令人恐慌无措,无端生惧。

不止奚玄良变了,她也变了。

这具身体才是她真正的身体,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举止的身体,就连手都没怎么牵过。

不过才十八岁,还仍是处子之身,被他碰过的肌肤如同带着野火燎原之势烧得她内外煎熬。

男人的攻势直叫她招架不住,而她则柔弱得如同即将遭受摧残的娇花一般。

裙带被人粗暴扯下扔落在床沿,挣扎间,她长发凌乱不堪,发带垂落。

“你清醒一点……药……”她推不动他,索性向一侧探去,用尽力气伸长手去够一旁的瓷瓶。

明明他正在极力忍受痛苦,却还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偏执的束缚着她,不肯让她轻易逃走。

胸口的衣襟被人生生向两侧扒开,胸口顿时一凉,被包裹在肚兜之下的春光乍泄,她急促的呼吸着,胸膛起伏得也厉害。

林清晩的两只手得了自由立刻半趴在床上,欲朝药瓶所在之地爬过去。

然而身后的人则紧紧扣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后一拖,她眼看着离那药瓶更远了。

她被桎梏着腰跪在床上,头和胸压着被褥,她欲哭无泪:“奚玄良,你快放开我!”

“阿晚,为什么?”

“阿晚……你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来见我了。”

“阿晚,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阿晚,我很想你……”

“你知道每一天我都是怎么过的吗?”

“我日复一日,一遍又一遍……只能看着记忆晶珠里的画面来想着你,念着你……”

“可是我却永远都无法再触碰你,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别跑了……这一次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阿晚,看着我……如果日后你不愿让我碰……就算像从前那样让我远远见上一面也好……”

“这一次不跑好不好?”

裙子被他掀开,身下一层层的遮挡物都被他褪下,见他如此,她心中没由来的害怕起来,她极力往前爬,“奚玄良,你认错了!你分清楚一点,这是现实!”

她焦急着往后伸手拽着堆在腰上的裙子:“这不是梦境,公子你认错人了!”

奚玄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口咬死她就是他口中的“阿晚”,像是想念极了,又像是忍耐了十年的???情??欲???与??性???欲??,在碰到她的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放任毒素在体内肆意蔓延,任由情毒折磨他的身子,他偏要抱紧她,偏要碰她,偏要将情愫宣泄而出。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偏执,这种状态下的他,他只想宣泄情绪,可又不知该如何宣泄,他太过急躁,迫切的想要抱紧她,亲吻她,占有她来确认她的存在。

他这个人就是疯魔的。

大腿被人用腿微微分开,紧接着臀瓣便贴上了什么滚烫粗壮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有脉搏一般隐隐跳动着,一下一下蹭着她私处的那条娇嫩柔软的???肉???缝??。

她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往前躲,却被他扣着腰硬生生拉着臀撞了回去,硕大硬挺的???龟??头??瞬间顶开她的???阴??唇????碾压而过。

“嗯……”

一阵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蔓延上脊背,身后也传来男人的呻吟,不由得???小??穴?一热,涌出一股花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