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深了。

因为昨夜她做了个梦春梦。

只觉得周身犹如火烧,体内感觉奇异难言,记得是奚玄良掐着她的腰将她顶上了???高???潮????。

不过梦终究是梦,这屋子里何曾有他来过的痕迹?

若真做过,她身上就不会是清爽干净的,衣裳也不会如此完好,身下更不可能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

奚玄良和她做的时候大多时候都会弄得她下面红肿泛疼。

眼下她除了腿有点酸以外就是身子有点发软,她也知道自己这些日身子虚弱,所以并未纠结多久。

只是……

她揉了揉头,只是有点奇怪自己昨夜是何时睡过去的,竟然不记得了……记忆好像停留在了梳妆台前的她望着铜镜时。

如此想着她便来到了梳妆台前坐下。

或许后来她临睡前迷迷糊糊爬上了床。

目光点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泛着淡粉色的唇瓣。

她记得,昨夜是涂了口脂的。

顿了顿,轻挑眉,莫非是颜色淡了?或是被她梦中吃进了嘴?蹭上了被褥?

还是说……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随即起身绕过屏风欲开门唤人,却不想越走近便越是听清了门外两人的对话。

“听说今日有三位魔君被尊上生取了魔丹,尸身都被手底下的人砍烂吃了,如今的尊上脾性阴晴不定,手段又这么……你说我们在他手底下做事……”

“少说两句吧,免得被人听见叫尊上不高兴,你我都别想活了。”

“姐姐,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我看尊上过不了多久就会带人和灵道宗开战,到时谁输谁赢?”

“一旦打起来,我们这些人难免要流血丧命的,到时你我又该如何?”

“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现如今的灵道宗早就不胜从前,我总觉得尊上让灵道宗血流成河的胜算更大。”

“对了姐姐……这灵道宗不是里面这位的师门吗,听说老情人也在那儿,尊上当真不顾及她?”

“尊上的心思你我怎么猜得透,再说了,尊上如此狠辣无情,你又怎么认定尊上真的把她当夫人看待,我看未必。”

“否则,怎么会做得这般决绝,平日也不愿见她?”

虽说夜里尊上来过,可她们也不能保证就是在乎这位夫人,不然为什么白日不来,为什么夫人几次想要见他他都狠心不来?

男人,最是多情,许是对女人的几分怜惜罢了。

后来两名侍女又说了许多,她已经无心再听,只觉得心口泛着密密麻麻的痛,好在并不剧烈。

她控制着不去想他,转身缓缓坐上了床。

……

傍晚的时候,侍女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她知道奚玄良不会害她,所以猜到了是补药,里面大概有不少稀罕药材,所以便喝了。

喝完后,她便让人烧了水沐浴,洗完便睡下了。

这里到底不比???现?代??,没有电子产品,她连度日都觉得困难,只能躺在床上睡上一会儿又一会儿,全当养身子了。

许是入了夜,她睡得也快。

月上中天,男人再次踏入。

他熟稔的褪去衣裳掀开被褥躺在女子身旁。

女子衣着单薄,只穿了肚兜和底裤。

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往前伸去,一捞便握着她纤细娇软的腰肢把人翻转拥入怀。

他的唇印上她的额头,眼尾,脸颊,唇瓣,却都是浅尝辄止,未曾想过深入。

停顿良久之后,他扶着林清晩靠着床头盘腿而坐,握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