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后知后觉发现身体不疼了,只是还很虚弱,就连喝水也是小口小口的喝。

想来把她疼得晕死过去对系统也没什么好处,无非就是系统陪着她死得快些罢了。

正这么想着,系统便突然出声了。

【宿主还要执迷不悟吗?】

林清晩笑了笑,也懒得再用心神与它交流,直接道:“不然,你再惩罚我一次,一次没死就五次,十次,直到把我疼死过去?”

“我不可能再为你做任务,现如今,那个世界于我来说只是故乡,却不是家。”

“在那个世界,我没有家人,回不回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早点被抹杀,就继续惩罚吧。”

【宿主你……】

系统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问题,连连发起警告却统统被宿主无视,就连它为了控制宿主而启动的惩罚对她来说也根本不足为惧。

如果它继续惩罚,林清晩会死,它也会消失。

但若是不惩罚,还有几日好活,也或许有那么一点希望。

它只能期盼着还有奇迹能出现。

但这种奇迹,相当于没有。

林清晩都能明白的道理,系统虽不通人性,但也是知道死和不死哪个更好。

等系统彻底没了声音,她才起身打开了门。

本想着去寻奚玄良的,却在踏出门时突然被两名侍女拦住。

她试探着询问:“奚玄良呢?”

“尊上吩咐,夫人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那他何时来见我?”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奚玄良把她软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密密麻麻如同针在扎,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何感想,而是顿了顿改口问:“我昏迷了多久?”

“三日。”

她点了点头,也罢,他若是想来见她自然会来的。

只是,她那天说的话,他会信吗?

如今她也不敢笃定,不敢再随意猜测他的心意。

虽然是这么想着的,可难免心里是有些希望他是相信她的。

但直到第二日晌午,依旧不见人来。

她只好向侍女闹着身子不适,顺便让他们告知奚玄良,她要见他。

侍女说会转告给他的。

于是她便坐在桌前等,一直等到傍晚。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还不等门被推开她便起身去开了门,只是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人。

他端着一碗药,低头道:“这是尊上命人为夫人准备的药。”

她的目光落在那碗药上,动了动唇:“……他不来见我?”

“这……”

也罢。

她叹息了一声,抬手端着药一饮而尽,随后转身离开。

侍女见人走后将门关上,问那人:“尊上真不愿见她?”她百思不得其解。

可真是奇怪,分明夫人昏迷的这三天里尊上都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床边,她们都以为尊上很在乎她呢。

那人却摇摇头,一脸避讳的模样,他说:“尊上忙着呢,哪有时间来见她,再说了如今灵道宗那些人还虎视眈眈的盯着,一个女人而已……”

屋内的林清晩听着这些话不语,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人都瘦了,脸色也很苍白。

梳妆台上都是被人置办的新的胭脂水粉,她若无其事的为自己抹上口脂,为自己增添了几分好气色。

不来便不来吧。

只是灵道宗……

想来凌息尘应当不会来救她的,这样他们暂时也打不起来,也还算相安无事。

不过,论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