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偷情一样。
“不好?怕我对你做什么?”他闻言戏谑般的挑眉问。
她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要回去,不跟你说了。”
“别动。”
“哎?”
她才刚转身就忽然被人捞着腰往后拖去,头顶传来声音:“再动伤就该加重了。”
奚玄良比她高出不少,被他这么一捞,她双脚直接离地,两只手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只能感受到腰肢被人紧紧桎梏着。
索性她也不挣扎了,进了屋后屁股沾上床,她仰着头看他狐疑地问:“你要给我上药?”
他从屋子里找到一瓶药走过来,垂眸打量她一眼,“把衣服脱了。”
听听,这话说得多自然。
林清晚一时间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可上药不就是得脱衣服吗?
再一看奚玄良,她觉得还是她把人想得太龌龊了点。
她便没有二话,缓缓拉开衣襟,尤其是把带伤的那一侧拉得极低,光滑柔嫩的肩膀露了出来。
她随意踢掉绣鞋坐上床背对着他,抬手将头发撩至胸前,她感受着裸露处的凉意等着他的动作。
肩后隐隐传来刺痛感,他的指腹轻柔的触碰着她伤口处的肌肤,那里受了点小伤,除了轻微的疼意以外,其他的都感觉不太明显。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除了彼此的呼吸再无其他。
林清晚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胡乱想了一些后就想起自己听见的一些话。
外门弟子有人说莫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