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过是!”青凤生怕她会对南宫淳心生幻想,连忙道:“他不过是,把您当做玩物。”
但话一说出口,他却又觉得自己用词过于尖锐,担心宋简会难过。
宋简却不以为意的笑道:“我知道的,你别担心。”
她松了口气,但看着屋外明媚的天光,总有一种隔墙有耳的被害妄想症在作祟。于是宋简本想向着青凤凑过身体,却又觉得中间隔着一张矮几,距离还是不够保险。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了青凤身旁,在他的另一边坐下。
她靠的很近,一脸认真的朝着他凑过来的模样,几乎让他以为她想亲吻他的脸颊。
青凤唯恐真是如此,又希冀真是如此,因而紧张僵硬的低着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昼,”她俯到他的耳边,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挡在嘴边,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小声道:“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可不可以?”
那耳边传来的湿热气息,一股脑的钻进耳朵,激起了一阵颤栗。青凤紧紧地握住了双手,有些失望,却又因为那半个身子的酥麻,而脸色微红:“……您说。”
“你带着月儿,或者阿靖走吧。”
按宋简的意思,她是希望青凤可以带南宫靖离开的。因为南宫月现在还是个婴儿,跳崖的时候,不会感觉太过害怕。
可是……那对青凤的负担就有些大了。若是被抓,青凤和南宫靖,都只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