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眨眨眼:“我本来就是啊,只会对同性的身体产生欲望。”
沈应节无话可说,重新坐好让贺书帮他擦身子。
虽说隐隐有点高兴,但又觉得索然无味:“说的神乎其神的,又是初恋又是不让碰的,我还以为有什么。”
贺书但笑不语,很自然地重新俯下身给沈应节细致的擦去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两人之间沉寂了好一会。
“其实也不算完全撒谎。”,贺书突然开口。
沈应节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刚才贺书说是假的他觉得没意思,现在说有他又觉得不爽了。
“我就说吧,跟我藏着掖着。”,沈应节不满的哼哼。
“你一开始可不就是不让碰吗,差点跟我打起来。”
沈应节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贺书没抬头,但沈应节还是从他揶揄的语气里想象出贺书此时的表情,一定又是要笑不笑一脸欠揍的样。
“我靠,你怎么好意思说啊。”,沈应节差点跳起来,“你对我是强上加胁迫!”
“你给我下药,又送个我不认识的小男孩。”,贺书的语气略显委屈。
沈应节仔细想了想,觉得贺书被人下药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男模夺走处男之身的话……好像确实挺委屈的。
可最后他睡的是自己啊,简直赚大发了好吗!
“我给你下药归下药,最后我都把自己送你床上让你搞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啊,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贺书低低地笑,点头:“嗯,大好事。”
沈应节也被他带着笑,两个大男人在病房小小的浴室里相对着傻笑,但两人都没觉得傻,只觉得全身心的放松。
两人一起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就看向对方的眼睛,四目相接,笑容慢慢淡下去,两人正色望向对方。
贺书目光深邃,深不见底,沈应节下意识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