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沈应节难得主动开口说:“射给我。”

贺书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似乎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半天才开口,声音不易察觉的微颤:“没戴套,可能会发烧,你现在,不能。”

沈应节败了,五体投地的。

他单知道贺书的自制力惊人,却不知道贺书竟然能在这种意乱情迷的场景下,比他这具身体的主人更在乎这具身体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