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听着快要哭了。

贺书放缓身下的动作:“你和周铭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回贺书每再问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而是直接默认沈应节绝对没老实。

虽然确实看得挺准,但沈应节觉得自己真没留什么破绽。

沈应节没机会思考贺书为什么直接就给他定罪了,好在还没迷糊到什么都说,“什么都没,朋友…”

“你朋友好像很多,是吗?许工是你的朋友吗?那个小陈也是吗?周铭宴是哪种朋友?”,贺书的动作不停,速度变缓力度却不减,每问一句,就重重地顶一下,沈应节被撞得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嗯嗯啊啊的胡乱叫。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你…放开…”,沈应节突然动得厉害,连贺书手上的禁锢作用都变得小了,只觉得再也多忍不了一刻,没想到贺书竟然用大拇指摁住沈应节的龟头,堵住沈应节的铃口,让断断续续要往外流的精液又回流。

沈应节要疯了,虽然早就料到今晚贺书会在床上故意折腾他,但万万没想到贺书会这样整他,只能不断求饶,却始终不能让贺书满意。

“周铭宴这样碰过你吗?”

“没有…呜没有!真的…我真没和他…啊…”

“那谁才能这样碰你?”,贺书看沈应节大概真的是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决定给他一点提示。

沈应节总算抓住救命稻草:“你!呜…你…只有你…只有你…”

贺书被“只有你”取悦到,总算停下来,附身亲掉沈应节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轻生说:“只能是我。”

沈应节完全是没有思考地跟着重复:“只能是你…”

贺书终于满意了,堵住沈应节铃口的手指终于放开,沈应节的阴茎跳动两下,像是很努力地要射出精液,却不成股,只断断续续地流精,看着好不可怜。

沈应节整个人脱力,被堵住的宣泄口好不容易被放开,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却还留在体内,肆意横行在血液里,搅乱大脑的神经。

沈应节在高潮的空白中停留了足足有近半分钟,觉得自己已经小死了一回,不受控制地筋挛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了。

贺书很贴心地等他缓过来,轻轻擦去沈应节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别哭了,我温柔点。”

沈应节眼神迷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贺书说的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反应,直到贺书再次动起来才终于没什么力气地伸手去抓贺书,贺书反握住他的手腕,不容他往后躲,嘴上还是安抚道:“我轻一点,我很快的。”

动作确实堪称小心翼翼的温柔,沈应节觉得能与新加坡那晚相比拟,沈应节还真给他伺候舒服了,也就躺平享受,只是太累了,连眼睛也睁不动了。

好像迷迷糊糊听到贺书说“我好喜欢你”还有“老婆”什么的占便宜的话,不过已经没力气计较了。

前一晚没力气,第二天清醒总还是要扳回一城的,沈应节艰难走到餐桌前坐下,一边吃贺书做的早餐,在心里感叹贺书确实够贤惠,一边警告他不许叫老婆,大有要拿出上回的录音来谈判的架势。

没想到贺书丝毫没有要和他争论的意思,立刻点头:“嗯,老公。”

“老公辛苦。”,贺书把剩下的一个荷包蛋推到沈应节面前:“多吃点。”

沈应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占了称呼上的上风,却还是觉得哪哪都不是那么回事,又说不上来。

好在周铭宴这篇总算是翻过去了,人也回新加坡了,贺书看来是相信了他誓死不认的说辞,总算不至于天天念周铭宴了。

其实贺书根本没被沈应节那么哄过去,他太了解沈应节了,他绝对是不甘白白等他,有想和周铭宴发展的意思,两人之间那种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