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的一言不发让沈应节心里发虚,毕竟他现在是“我为鱼肉”的处境,底气打了折。

“给你下药是我不对,你把我绑这也没人能帮你啊,你给我松开,我叫人来…我操你干嘛!”,贺书充耳不闻,把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分开沈应节的双腿。

沈应节羞愤难当,终于自暴自弃地想,贺书要拍照就拍吧,这事算他技不如人,他在贺书这丢的脸也不算少了。

再说A市也没谁不知道他沈大少的风流韵事,他现在只庆幸他每周至少有三天都要去健身房保持好身材,让他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苦中作乐地想,这艳照传出去说不定还能叫更多的小男孩觉得入股不亏。

于是他认命地闭上眼,以一个屈辱的姿态和表情摊在那里,不再作挣扎了。

如果说赤条条的被贺书绑在这里让他感到的是愤怒和羞耻的话,那么当沈应节感受到贺书的手指伸向后穴并带来冰凉的触感的时候,他的心情大概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了。

他猛地睁开眼,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双手被捆得结实,只好胡乱蹬动双腿,往贺书身上招呼,试图脱离贺书手指的侵犯:“贺书我操你妈!你要干嘛啊你!”

身上的男人显然很不满沈应节的挣扎,牢牢箍住沈应节的双腿:“躲什么,你这儿不是挺精神的吗?”

“贺书你他妈傻逼吧你…呃啊…”沈应节额角浸出一层冷汗,注意力全然被贺书侵入的手指分散,那陌生冰凉又诡异的触感叫他浑身打颤。

沈应节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动作都变得绵软无力,终于在贺书手指触到某一点的时候彻底软成一滩水,只剩断续的喘息。

“这不是挺享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