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管点火不管灭火,沈应节火大地翻身坐起:“你又怎么了?”
房间光线昏暗,只通过窗帘缝隙透进一点柔暗的月光,照到贺书的一双眼睛里,映出亮晶晶的光圈,贺书眨眨眼:“你说不能做,我怕再摸下去会忍不住。”
贺书抓过沈应节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沈应节感受到贺书勃起的庞大性器,几乎能隔着裤子感到它在跳动,快要和他的心脏共振。
妈的,到底跟谁学的这套,真是败给他了,沈应节觉得贺书比以前谈过的小男孩都要磨人,挠得他心痒。
沈应节抽回手,咬牙道:“只准做一次,浴室有润滑剂。”
沈应节看到贺书的眼睛明显又亮了一个度,麻溜地下床去浴室拿东西,如果这会开灯的话他应该能从里面看出阴谋得逞的狡黠,不过现在他也懒得在乎贺书是不是在演他了。
手指混着冰凉的润滑液插进沈应节后穴的时候,沈应节在心里恨自己实在没有底线,不过他又想,只是对贺书没有底线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虽然不习惯贺书这样的态度是真的,但说实话他还挺吃这套的,男人嘛,哪有不喜欢这种上位的感觉的,何况他和贺书之间一直叫他耿耿于怀的体位问题,贺书这个态度确实是满足了沈应节心理微妙的平衡。
贺书再次握住沈应节刚才没得到满足的挺翘阴茎,却被沈应节伸手抓住手腕制止住贺书要撸动的动作,“别碰,就这样做吧,你太久了,我要射好多次。”,沈应节的声音越说越小,自己都不太好意思。
“好。”,贺书轻笑一声,在沈应节嘴角轻轻一啄,放开沈应节的阴茎,一放手那阴茎就弹动拍到小腹,随着沈应节晃动的动作左右摇晃,看起来好不可怜。
沈应节的后穴半年没被这样用过,贺书扩张的时间比以往用得更多,沈应节却比贺书更难耐,扭着身子躲着贺书不断抠挖磨搓前列腺点的手指,也许是太久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沈应节整个身子都敏感得不行,光是手指就快要攀到顶点。
“你进来吧,别…别再弄了。”,沈应节还是没忍住打断他,毕竟要是被手指搞到高潮就太丢脸了,至少换工具的时候他还能歇几秒缓一缓,大概是能忍更久的。
可惜沈应节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贺书的阴茎进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妙,提着气忍得辛苦,腹部上下收缩着,大腿根也微微发颤。
“等等等下!”,沈应节穿着粗气,音调颤抖,“慢…慢一点。”
贺书的动作其实已经非常慢了,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紧张情绪所致,沈应节的肠道吸得很紧,他想向里一寸都非常艰难,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尽量再次放慢速度。
沈应节精关难守,几次想要叫贺书退出去让他缓一会再来,但又抹不开曾经大猛1的面子,每次比贺书快那么多就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要他承认被手指就弄得濒临边缘实在难以启齿,又把话咽回肚子里了。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是猛1我是猛1我是…
沈应节后悔了,其实有时候折损一点小面子可以规避丢失更大的面子的。
随着贺书性器的缓慢进入,沈应节身上那种不可控的感觉逐渐扩大,几乎是龟头破开肠道一路进入到最深处的瞬间,沈应节的脑子也要被破开了,只剩一片虚无的空白,比他铃口喷射出的精液还要白。
沈应节从控制不住的痉挛中逐渐缓过神来,睁眼就看到贺书略带惊讶又含着笑意的眼睛,下巴上还沾到一点白灼的液体,沈应节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不想活了,没意思。
重开吧。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