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书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脖颈晶莹的汗珠,又把那些刻薄的话咽回肚子里了。
最后他说:“吃了吗?”
“午餐在飞机上吃了,晚餐还没有。”
“正好我也没吃,附近有家中餐馆不错,我带你去吃。”
贺书没对来新加坡吃中餐的行为提出异议,反正他也不是来尝正宗新加坡菜的,安静地跟在沈应节身后,把行李放上沈应节的后备箱,然后坐上副驾驶。
刚才走在路上不说话还没有那么明显,但是进到汽车里狭小密闭的空间就明显的难以忽视了,偏偏远道而来的贺书没有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意思,反倒是沈应节受不了这压抑沉默的气氛,先开头问:“酒店订好了吗?”
“还没。”
“那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订。”
贺书沉默了两秒,小声说“好”。
晚上的中餐馆确实还算不错,贺书没太尝出什么好赖,算是中规中矩,环境挺好,而且很安静,安静,就能促使沈应节多说点话,贺书觉得还挺好的。
他听沈应节说新环境新生活,说新工作新同事,其实和在国内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现在更是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反倒开始有点老板的正行了,贺书说的不多,大多是附和着说,但两人都没提分手和视频的事,更没提贺书来这是为了什么。
直到沈应节陪贺书到酒店开好房间,到了不得不分开的时候,贺书才终于主动开口:“要不要去我房间坐坐?”
“不了吧,我…”,沈应节觉得这样的邀约过于暧昧,放在他们俩现在的情况上挺不是那么回事的,于是当下就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