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那处轻轻吹了口气,抖得更狠了。
贺书直起身,用手从背后覆上沈应节的腰,拇指轻轻磨着他新发现的敏感点,换来沈应节更明显的连续轻颤,和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怀里的人下意识就想逃,被贺书用另一只手揽住肩头往回扣,指腹微微加重力道,甚至还用关节轻轻刮蹭一下。
“呜…”,贺书揽住沈应节肩头的手向上摸,捂住沈应节的嘴,把他的声音堵在手心。
很快沈应节就明白贺书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了,因为贺书扣在他腰窝上的手慢慢下移,往穴口探去。
沈应节生理性的紧张过后又在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要进入正题了,贺书这样的爱抚和亲吻,给他带来一种柔情蜜意的错觉,挺吓人的。
可是今天似乎就是要把奇怪的氛围贯彻到底了,连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的手指扩张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贺书的动作非常缓慢,甚至很轻柔,他非常有耐心地用修长的手指拓开紧致的肠道,一寸一寸的撑开,然后旋转,用指腹展开每一寸褶皱,然后不断深入,再抽出,再深入,如此往复。
很快就扩到三指,贺书微微屈起食指,来回抚摸寻找到肠道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指腹抵在那处,按压揉搓。
沈应节一直很敏感,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可惜身子甚至是嘴都被贺书控制得死死的,挣脱不了也没能发出除了呜呜叫以外的声音。
贺书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快感从那一点处蔓延开,不断在肠道和性器积累,一点一点越来越多,很快就要登顶,沈应节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被捂着嘴胡乱哼叫一气,一直未被照顾到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龟头泛着水光,明显是要射了。
然而就在他快感攀到顶峰就要释放的前一瞬,贺书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手指,快感被中途打断,沈应节被吊得不上不下,下意识伸手就要去碰自己已经在射精边缘的阴茎,却再次被贺书中途打断,将沈应节双腕扣到后背。
不过经这一下,贺书捂着他嘴的手总算是放开了,沈应节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气:“你…你……”,说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要说什么?问贺书为什么不动了?那简直像是要求着贺书插他一样。
这也太…他说不出口。
贺书没再碰他,像是给他一个缓冲期,等到沈应节全身的热潮褪去一些,贺书才又重新将三指插入穴口,又是对着沈应节的前列腺一阵捻磨。
快感再次被吊高,沈应节比上一回攀上高潮的速度更快,反应也明显更激烈,贺书却还是跟上次一样,在沈应节即将要释放之前就停了动作。
这样到第三次后,沈应节终于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声音里明显染上了哭腔:“你到底…干嘛……”
反复吊着他不上不下的,真是要疯了。
贺书没说话,把他的身子反过来仰躺着,用膝盖顶开沈应节的腿,扶着阴茎慢慢插入肠道,全部插进去之后,就静着没再动了。
粗大的性器与手指自然是不能比的,仅仅是这样一个插入的慢动作,就让沈应节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又伸手想往下抓,被贺书一把制住。
“不许碰,再动就把你手绑了。”
这话霸道得不容拒绝,语气却又带点胡搅蛮缠的幼稚。
沈应节想想贺书在床上的执行力,终于还是没敢再动,拧巴着身子,用牙咬了根屈起手指关节,硬生生抵抗难耐的情欲。
他是真的要被贺书磨得没脾气了,几乎是要被逼疯了,他反思着今天又是哪里招惹到贺书又发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因为他拿加班的借口拖延时间太蹩脚?还是没吃贺书做的晚饭?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