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不知名的小陈。

也许还有小王小李小刘小赵小朱什么的。

以沈应节的德行,搞不好有不下十个小陈。

啧。

贺书刚舒缓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这份躁动表现成在沈应节的肠道里大力的冲撞,可怖的巨大性器不断剐蹭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的快感,沈应节几乎是失声惊叫。

“啊啊…呜啊…”

沈应节觉得贺书今晚有点不一样,进度太快了,这感觉很怪,沈应节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贺书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整个人箍在怀里,腰不断剧烈的耸动,一下重过一下地冲撞着怀里的人,听着他随着动作不断的失声惊呼的叫声,然后像受到鼓舞一般加快速度。

沈应节的叫声越来越不成调,渐渐变成呜呜咽咽的哭腔,他感觉后穴深处越来越酸,越来越涨,分泌出的淫液越来越失控。

皮肉相接的声音、抽插时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让沈应节觉得整个脑子都乱得不行,大口喘着气,脑子还是缺氧一般混沌一片,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脑子只能直线来回的沈应节已经不知道贺书是什么时候握上他的阴茎的,只知道快感在脑内逐渐积累,拉成一条紧绷的弦,然后终于崩断,在脑子里炸成一片空白,崩溃地哭叫出生,呃呃呜呜地乱叫一气。

如果沈应节此刻还能保持半刻的清醒,大约很难相信自己能在床上叫成这个样子。

贺书感受到沈应节的后穴痉挛般地死死绞紧他的阴茎,总算是暂时停下胯下的动作,看着沈应节在尚处高潮的余韵中,小腹剧烈抽动起伏,双腿抽筋般抖个不停,跪也跪不住,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

等到怀里的沈应节抽气的幅度渐渐平息下来,贺书把他放倒在床上,以大腿与上半身九十度角的姿势侧卧着,然后半跪在沈应节旁边,再次沉下腰身,把阴茎整个捅进软烂的甬道。

“!啊啊…不…不行……等…等一下……呜呜…啊……”

沈应节几乎是立刻就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大腿正被贺书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下半身被牢牢钉在男人的性器上,半点也动弹不得,最终也只能转过上半身仰躺着,双臂绵软无力的在贺书身上胡乱拍着,企图叫停贺书激烈的动作。

殊不知他此时脱力的双臂拍在贺书身上的力道和爱抚没什么两样,非但没能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点得贺书呼吸越发粗重,抬起另一只手掐住沈应节的脖子,凶悍猛烈的重复贯穿让他舒服得发疯的肠道。

沈应节被窒息的缺氧感和堆叠的强烈快感逼得快要疯掉,大张着嘴迫切地想要汲取氧气,一个音节也发不出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流出,再随着男人冲撞滑落到脖颈,看起来实在是淫乱极了。

他被贺书牢牢固定住,扼杀他一切想要逃离的想法,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顶撞,每一次都要破开最里处紧致窄小的肠道,重重地撞到最深处,沈应节生出一种肚子要被干穿的错觉。

这种程度的操干对于刚刚高潮过的沈应节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他很快就迎来了比第一次更迅速也更强烈的高潮。

沈应节感觉混沌的脑子彻底炸了,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白色火花,不断的迸发,烧断他每一根神经。

这次贺书没再耐心的给他缓过劲的机会,而是不耐烦地把他并在一侧,胡乱抽动个不停的双腿分开,两手握住腿弯拽到腰侧,然后在沈应节不管不顾的连声惊叫中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啊啊啊…不…不行…真的…不要了...呜呜…求...求…”

沈应节眼角被撞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语无伦次地求饶,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难以聚焦,显然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