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脸上难得显现出错愕的神情,显然是没想过沈应节也有奋起反抗的时候。

沈应节顿觉扬眉吐气,趾高气昂地向贺书挑衅一般挑起眉毛,压低声音:“你可、千、万、注意别发出声音让别人听到了。”

在这事上沈应节看起来比贺书有经验,事实上如果他想,他能比贺书干的更流氓。

总之沈应节没花多少功夫,贺书就明显起反应了,看表情,沈应节判断贺书大概忍得很辛苦,这让他更得意了。

贺书想不明白,明明是差不多的动作,为什么沈应节做起来,就这么……这么的…….不一样。

贺书在强烈的快感中抽空走神,想了半天总算得出结论,找到沈应节早在不知道多少人身上实践积累出的经验的原因。

一想到游走在他裤裆里的手摸过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人,想到以沈应节平日的作风,想到跟在他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生活极不检点的小男孩,贺书就烦得想磨牙。

贺书越来越阴沉的脸却让沈应节受到鼓舞,以为贺书是被自己高超的技术搞得太爽,于是越战越勇,手上动作愈发惹火的厉害。

贺书忍无可忍,后牙咬无可咬,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沈应节,宽大的手从前挪到了后面。

几乎是在手指碰到穴口的一瞬间,沈应节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其实说是跳起来也不为过。

“卧…”,沈应节在相邻乘客似有若无的奇怪打量中,硬生生把“槽”字给吞了下去,一手欲盖弥彰地虚挡在裤裆前,一手摸了摸鼻子,模糊说了句“我去洗手间。”,甚至都没来得及瞪贺书一眼,就急匆匆逃走了。

沈应节快步走进卫生间,大大松了口气,把门关上的前一刻,挤进来一个人。

贺书一站进来,原本空间就不大的卫生间就显得格外逼仄,他满脸戏谑地看着沈应节,把还没完全拉上的门拉上,然后落锁。

“就俩小时你都忍不了是吧?”,刚刚在机舱碍着人多,沈应节没好找贺书算账,这会儿贺书倒是上赶着来找骂了。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沈应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说呢?”

他是真不懂贺书到底是太能装还是心里真没数,怎么能问出这么傻逼的话,于是又补上一句:“你他妈还好意思跟过来!”

“我怕你忙不过来。”

沈应节从贺书的眼神里感受到不妙,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目前的处境很危险狭小的空间,禽兽的贺书。

贺书也没辜负沈应节对他“禽兽”的评价,沈应节几乎都来不及挣扎几个来回就被摁在洗手台前,在他喊出会把裤子弄脏之后,贺书还非常贴心的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贺书从背后反抓住沈应节的双手腕,紧紧贴在他身后,还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不会做到最后的,你给我点起来的总得负责给我消下去吧。”

沈应节对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做到最后”的鬼承诺一个字也不信。

他一抬眼就对上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没眼看。

上身衣服还穿得服服帖帖,连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都好好的扣着,领带贴在中缝上,裤子被褪到镜子看不到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没穿裤子,阴茎高高地翘着,快要抵到镜子上。

更令他想要立刻顺着厕所坑跳伞降落的是,他正被贺书从后紧紧箍着,硬挺滚烫的阴茎正顶在他腿间。

“腿夹紧。”身后的男人盯着镜子里的沈应节,耳语。

沈应节只想速战速决,所以对贺书的差遣非常配合,贺书看样子今天也没有故意要磨他的意思,把阴茎贴在沈应节的会阴处,挤在肌肉紧致的大腿间,开始抽插起来。

当然了,也没忘记腾出一只手照顾小沈。

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