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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疼……”
肉棒如利刃要插进宫口,刺得边沿嫩肉缩成一团,本不是容纳器具的地方,他硬要深入。
“我会死的!”
子宫像叫把匕首撬开,那般娇嫩的肉腔,入侵者吓得它剧烈痉挛,原本畅快的欢愉,变成难忍的痛楚。
虞绯哭泣大叫,扭动身子向前爬。
“你今天不就是来找死的吗?”
景苍拖着她套在胯下,阳具沉稳地向内插入,破开收紧的宫口嫩肉,龟头上昂着要钻进宫腔。
“哥哥不要不要……”
虞绯感觉五脏六腑会让他捅烂。那里是孕育子嗣的土壤,怎能随意开垦。
她像条砧板上待宰的鱼胡乱扑腾。
比起她拒绝的话语,景苍更喜欢听她讨欢的媚声,他一手抓她胸前扯下肚兜,捏成一团牢牢塞她嘴里。
“唔唔……”
虞绯没想到昨晚他说她再鬼叫就堵嘴绑床上,今早竟实现了。
她像个被歹徒挟持的女子,那人的肉棒马上要干进子宫里,她从屈辱的强迫里却感到一丝欢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