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外头打工,因为个姑娘,在工地上把一工人给打的鼻青脸肿,医药费一赔,就收拾铺盖卷回家了。

村里人问起,张冬天支支吾吾,撒谎说是自己想家,瞎几把乱扯。

黄单皱眉,看来那些记忆是这具身体的,他穿过来,就自然知道了。

“叮,黄先生您好,很荣幸能接待您。”

电子音突如其来,黄单擦汗的动作一停,“你哪位?”

“在下是您的监护人,负责给您发布任务。”

“怎么称呼?”

“系统便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