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怀疑自己沏茶的手艺了。”
像是在欣赏一幅无比合自己心意的油画,男人的视线牢牢钉在少女饮用的动作里。
她抬手,用食指与中指扶住杯把儿,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堪堪扶住另一侧,她喝得很慢,极力维持着庄重。
只是在他眼里,更像一只储粮的小仓鼠,颊囊一鼓一鼓的。
她喝完的瞬间,马车“吱呀”一声停下。
让娜往外望去,这里是穷人家的坟场,她很熟悉,粗糙的用栅栏与乱葬岗隔开。
阿斯蒙德扶她下车,远处传来两声低低的犬鸣。
风声近乎呼啸地吹下残碎的枯叶,凋零的草木呈现出一种萧瑟之感,让娜紧了紧衣服。
夕阳洒下黯淡的余晖,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阿斯蒙德和让娜沿着石板小径走进坟场,他的脚步很实,皮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些微脚步声。
男人在一处挖开的墓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