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回覃州吧!回到了覃州,我们就又变回了以前的谢观霜和谢恂,不要留在帝都了!哥哥,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谢观霜心中的执念依旧是回到覃州。
她到现在都厌恶着帝都,厌恨着谢家人。
她仅仅只有这一个要求,为什么谢恂就是不肯满足她呢?
“哥哥,我们回覃州,也可以找神医啊!为什么偏要回来呢?”
谢观霜扁了扁嘴,那双被眼泪泅红的眸子里盛着盈盈水光和浓重的忧伤。
谢恂哑口无言。
他痛苦万分,却没办法向她吐露真正的目的。
如今两人还行了荒唐事,他和她到底该如何,谢恂没有头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来前,他计划的很好,就是为了帮谢观霜脱离这段畸形又不伦的关系,并且替她寻到一个可靠又合适的夫君。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走向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谢恂张了张唇,根本说不出话来。
枉他天资聪颖,无论读书还是经商都是庸中佼佼,可一碰到谢观霜,就全军溃败,步步后退。
他是年长于她的兄,而她是年纪尚幼的妹。
他合该替她多方思虑,帮她事事周全。
但现在的谢恂找不出一个两全之策,他丢盔弃甲,败得一塌糊涂。
谢观霜看他神色痛楚且目光隐忍的模样,她心底也跟着难过不已。
“哥哥,算了......别想了,就这样吧,我们纠缠一天便就当一天的兄妹,等到你想好了,到时候我会乖乖听从你的。”
她伸手捏着谢恂的下巴吻了上去。
谢观霜伸出灵活的小舌抵开他的牙关,往里深入探去。
舌尖擦过腔壁,挟着他的舌头缠绵裹吮。
谢恂手指收紧着握在她的细腰上,他根本不会推开她的。
兄妹这么多年,谢恂唯有一件事没有学会,那就是拒绝谢观霜。
是私心也罢,是性子卑劣也好,谢恂喜欢谢观霜对他的所有亲昵和依赖。
“姌姌,等等,我们去床上。”
谢恂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了床榻。
两人交吻着倒在床上。
谢观霜手指四处点火,扯开自己的纱裙后就去帮谢恂脱衣服。
“别动,哥哥,我来帮你脱。”
她半坐起来,伸手压在谢恂的胸膛上,让他仰躺在了床上。
谢观霜又想起来谢恂的腿伤,脸色白了一瞬,急忙问他:“哥哥,你刚才抱我过来,腿没事吧?”
她转身,想要去看一眼谢恂的腿伤。
却被他给拉住了,“没事,伤药是覃州带回来的,药效很好。”
谢观霜闻言,心底才松了口气。
她动作利落地将自己的纱裙褪去,瞬间就光裸着了。
谢恂仰着脸,不敢看面前这人。
“哥哥,你怎么不看我呀?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谢观霜把他身上的袍子也解开后,复而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皮肉相贴,说不尽的缠绵情色。
“姌姌,别。”
他伸出手,想要阻止谢观霜的手指。
谢观霜却敏捷地躲开了他的手,继而往下握住了谢恂的性器。
半硬的性器被她的手圈着上下滑动了几下,瞬时就硬到肿胀了。
谢恂抬手挡在眼睛上,喘息声渐重。
谢观霜的手抚慰着阴茎,她的嘴巴也没有闲着,痴缠的吻沿着他的脖颈亲到了胸膛和腰腹。
“哥哥,你的性器真好看啊,像你这个人。”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