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掌刚好压在他肩膀的伤口上,没几下,他的袍子就被透出来的血给染红了。
谢观霜一惊,急忙收回了手。
“不是我弄得。”
她慌忙否认,还反手把血都擦在了谢临的袍子上。
谢临气急反笑,“不是你,是你的好长兄。”
说着,他就顺势将谢观霜压倒在身下。
“你那位好长兄亲手拿着匕首来刺我一刀,你该怎么偿还?”
谢观霜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我让他给你买药。”
谢临冷笑出声,“买药?我需要你长兄给我买药吗?”
“那你要怎么样?”谢观霜怒目而视,恨恨问道。
“我要......我要你往后不许再避着我。”
他垂首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道:“还有,不许反抗我。”
“滚!不可能!谢临,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蛋,坏坯子!”
谢观霜气恼异常,又开始骂他。
谢临垂首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他伸出舌尖强硬地抵开她的牙关,往里探去。
谢观霜挣扎起来,抬手就狠狠地戳在他的伤处上。
谢临吃痛,吻势更加凶猛了。
他压着谢观霜的唇,辗转碾压、舔咬吮吸。
谢观霜有些呼吸不畅,又开始喘鸣。
谢临听见她的喘息声有异,才抬起头放过了她。
“饶你一次。”
他怜惜她刚才受了苦,如今便没有再进一步逼迫她。
“不过,用手还是可以的吧。”
谢临说着就撩起了袍子,他身下那根性器早就挺立起来。
从进贞宁堂的大门看着谢观霜衣衫褴褛地被压在长凳上时,谢临心底就想抱着她狠狠肏弄了。
直到回了览松院,她一脸泪痕的样子,更是让他立马就硬了。
谢观霜大骂:“不要脸!登徒子!”
谢临又低声轻笑,“翻来覆去,就只会骂这几个词?”
他俯身靠近谢观霜,哑声问她:“要不要我教教你?”
“滚开”
谢观霜故技重施,又想去抠他肩膀上的伤。
却叫谢临给攥住了手腕。
“学费就用你的手来偿吧。”
他牵引着谢观霜的手压到了硬热的性器上。
“谢临,你真让我恶心!滚开啊”
谢观霜抿紧唇角,心底的委屈层出不穷,差点就憋不出地哭出来了。
她忍了忍,将哭意压回去。
谢临捏着她的手指张开,然后又压着她的五指弯曲着圈住了狰狞灼热的柱身。
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边上下滑动,一边哑声道:“来,跟着我学,狗杂种、畜生、烂人、禽兽、王八蛋、孽障、狗娘养的、泼皮无赖、流氓、臭王八......”
谢临脑子里还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辱骂词,他特意挑了挑,选了些谢观霜能接受得了的。
谢观霜却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她的手指纤细无骨,软绵绵的像她这个人。
拢在阴茎上,跟那狰狞粗壮的性器一对比,更显出手指的洁白似玉。
“姌姌,兄长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还想学什么?”
他的手指覆在谢观霜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在自己性器上套弄着,无比合适的力道和速度都让他不断喘息。
谢观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手揪断他的命根子。
等到谢临扬起脖颈快到临头时,谢观霜骤然狠狠一捏,手指收缩着掐在柱身上,让他刚涌上来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替代。
“嘶谢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