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霜,你和他做过多少次?”谢恂一边挺腰猛入,一边压低声音质问她。
他非要亲耳听到那个答案才甘心。
性器碾压着甬道的软肉一路深闯,又挤进那个孕育子嗣的温暖湿润之地,他实在太粗太大了,将谢观霜撑的四肢不断痉挛。
“好,好多次......呜呜呜啊嘶,好痛啊!哥哥......呜呜呜轻点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
谢观霜被他按着腰死死贴在床榻上,毫无反抗之力。
谢恂眼底发红,气到目眦尽裂,又恨自己恨到想自戕赎罪。
“谢观霜,你到底为什么不早点与我说?”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谢观霜要瞒着他?
她嘴上说着他是她最爱的人,可却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知他吗?
谢观霜呜咽着摇头,哭到嗓音嘶哑,“对不起,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谢恂微微阖了阖眸子,身下的性器捅得更深更用力了。
每一次抽送都大开大合,粗长的阴茎埋进去将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都撑平,菇头磨着深处的宫腔壁,终于是勾出来一些淫水。
淫水时断时续,犹如被开凿出来的山泉小口,顶一下,才流出来一些。
谢观霜喘得厉害,她的手指死死拽着床单,被肏得浑身抽搐,低泣混合着呻吟更像是一种催情剂,让谢恂昏了头脑。
沉腰把阴茎再次狠狠贯入,他从未进到过这般深的程度,那么长一根性器,她却能完全吞下去。
“啊哥哥,嗯嗯嗯啊啊,啊呃......嘶疼......啊啊啊呃呃。”
谢观霜咬住下唇,只觉得眼冒金星,腿心里火辣辣的尖锐疼痛中生出丝丝缕缕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