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宁月仪半天都没缓过神,瘫软在床上,只能细细地吸气。
谢骋把阴茎抽出来,转而又把人给翻过来操弄。
落日西斜,微黄的光晕撒在天边,映射了几千里。
都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日终于是一个不会落雨的好天气了。
房间外,苏茵站在立柱旁,手指死死扣着柱身,指甲折断,鲜血瞬间涌出。
房间里,那对奸夫淫妇终于是云歇雨消。
苏茵脸色苍白,嘴唇被咬的一片伤痕,她转身正要离开,僵硬的腿脚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屋内响起的交谈声让她微微侧耳去倾听着。
宁月仪被谢骋抱在怀中,两人浑身都是汗水,身下的性器皆一片污糟,各种淫液混在一堆,黏黏糊糊的。
“你说,宁家到底该怎么办啊?”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愁的眉头紧皱。
谢骋把玩着她的胸乳,闻言道:“你丢开手,他们没了倚靠,总归是能立起来的,总不能事事都靠一个嫁出去的妹妹吧?”
“说的容易,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就撒手不管?”
宁月仪冲他翻了个白眼,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道:“得想个法子,让他们换个人吸血。”
谢骋跟着深思,过了一会,他脑中灵光一闪,随即道:“对了,你不是还有两个侄儿没有娶妻吗?你说服老太太把陈婉嫁过去,这样一来解决了你之前说得那件愁事,二来陈家今时不同往日,我那个妹夫还是有几分能力的,宁家缠上陈家,于你,岂不是一箭双雕了。”
宁月仪敛眉思索此法的可行之处,她摇了摇头,“不行,陈婉不受她父亲宠爱,就算嫁过去,宁家也捞不着好的。”
她咬着嘴唇,在心底盘算了几息,蓦然出声问道:“你说......若是把谢观霜嫁过去,事情是不是就变得更加容易了啊?!”
她笑得一脸狡猾,眼珠子转了几转,笑意加深,双手一抚,“可行,比嫁陈婉更适合,再说了,陈婉可是要嫁给谢恂的!哎呀,我这脑子,真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想到了法子。”
谢骋嗤笑一声,问她:“你觉得谢恂会允许你把他妹妹嫁去宁家?”
宁月仪翻着眼皮睨他一眼,眼底满是算计的精光,“这成亲嘛,不一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有可能是郎有情妾有意,若是男女都私下有意的话,谢恂还阻止得了吗?”
谢骋一听她这话,就瞬间明白了,但他又问道:“谢观霜和宁家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有意?”
谢骋觉得这个办法不行,还不如嫁陈婉,亲上加亲的理由更有说服力。
“你这就不懂了吧?谁说没交集的,再过半个月,我们不就要办宴席嘛,到时候我那几个侄儿肯定要来的,事情便好办了。”
宁月仪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肚皮,那些谋划和盘算很快就成型了。
房间里两人又聊着些其他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外有人来,又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