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霜满脸泪水,还有流不停的汗水,把头发丝都黏在了脸上,一副缺水至极的模样。
她确实流了太多水,以至于现在嗓子干得冒烟,呻吟都变沙哑了。
“快了,姌姌......别夹我,让它进去,嘶,放松,乖,姌姌真乖。”
谢临也喘得厉害,鼻息喷洒在谢观霜的后颈上,炙热又强势。
“停下,啊!停下,谢临,我......我喘不过气了,啊啊啊嗯嗯。”
谢观霜抬手攥着谢临的胳膊,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得时长时短,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谢临闻言,停下了猛烈地操弄,小幅度地抖动着腰腹,将性器在穴道中缓慢厮磨。
“姌姌,你转过头来。”
谢临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将她的脸拨了过来。
谢观霜的唇色白如宣纸,脸上的潮红和情欲退了个干干净净,她微微张着小嘴,一副呼吸不过来的模样。
谢临瞬间就慌了,他将性器抽出来,抚着她的上半身坐了起来。
“姌姌,你喘鸣之症犯了?药在哪里?”
谢观霜双手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拉长了调子,半天喘不过来一口气。
她不断吞咽着,隔了好久才逐渐平息下去。
看着她脸色回缓,谢临又重复地问了一遍,“药在鹊杭院吗?你等一下,我帮你把裙子穿好就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