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炙热的手心托住臀肉,色情地揉捏着,元伽咬上我的耳朵,声音低哑,“新郎官可要抱紧了我。”
我龟头上淌着水,在他腰上蹭着,把喜服沾湿一大片。
我被他抱到床上,想解他的衣服,他抓住我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从床尾摸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这东西……
掺着情色的甜蜜回忆涌上脑海,我仿佛看见了当初被这盒子里东西弄到浑身颤抖,哭着吻上元伽的唇向他求饶的模样。
那晚有满屋的暧昧甜腥气,还有缠绵至极的呻吟声……
阳具被他手掌包裹住,我被他摆出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我靠上枕头,看着元伽修长的手指在我器物上游走,手指从龟头一根一根往下撸到柱身。
白净的手和猩红的阳具对比太过强烈,龟头一抖,溢出更多清液,他把那液体抹下,慢悠悠套弄着,咕叽咕叽作响。
“水好多。”
元伽噙着笑,另一只手打开木盒,挑出一根细细的翠绿玉条来。
“我记着当时第一次给阿胥用时,阿胥舒爽得喷出了许多东西。”
“嗯呃……”
翠绿顶在龟头上流水的小孔上,在旁边断断续续地戳弄着,我盯着那抹翠色,快被顶端的酥麻逼疯。
肉棒吃下玉条,敏感的内壁被微凉的玉石刺激,吐出一股清液,却全被玉石堵在了里面。
元伽捏着玉条来回抽动,最后把它往里面一插,玉条底下的圆球快要抵住腺体,我难耐地挺腰,双手胡乱薅向元伽,想抓住点什么疏解这灭顶的快感。
“啊……好难受……好相公……我好难受啊……”
“新郎官说清楚,是难受还是爽快?”
“唔……”
玉条被他轻轻顶了一下,碰到脆弱的腺体,我眼前一白,找不到地方释放,身子剧烈颤抖,眼角溢出泪水来。
“爽……好爽……啊啊……好想射,我要射……射不出来……”
“乖,阿胥乖乖,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相公舍不得。”
“元伽……你个……”我快把一口牙咬碎,“你个小王八蛋!”
“看来是我还没把新郎侍候舒服。”
他下身重重撞在我臀肉上,衣物擦到龟头,把玉条往里送了送,我真是快被弄疯了,哭喊着把腿攀上元伽的腰。
“操我,快点……”
“全听新郎官的。”
手指挤进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元伽插了几下,发现松软湿润得很,根本不用再开拓,坏心地把那两根沾了肠液的手指插进我嘴里,捉住舌头搅弄。
“阿胥真的好多水儿啊……”
“唔唔……”
他露出肉棒,直插到最深的地方,我享受着被填满的快感,自己的鸡巴被顶得颤巍巍的。
肉棒抽出半根,又猛地顶了进去,他抓住我两条腿,挺腰操弄起来,他操得很快,肉棒来回间带出不少肠液,溅到正红喜服上,印出许多细碎的花来。
肠肉里凸起的那点被他伺候得很好,肉棒次次磨到它,诡异的快感从后穴和肉棒处蔓延,可偏偏马眼被玉石堵着,喷不出一点东西,我快要软成一滩水。
元伽再一次顶到那点时,快感如决堤洪水般喷涌,我绞紧肠肉,身子扭得厉害,肉棒颤抖着,没射出精液却被推上了巅峰。
身体里那根肉棒动作越来越快,我吐着舌尖双眼迷离,精液炙热有力,喷上肠肉,我又是一阵失神。
元伽缓缓退出我的身子,摸上我可怜巴巴的那一根,抽出玉条后,他把它含进嘴里,怜惜地吮吸着。
“啊啊……”
他没吸两下,我就挺腰把东西射了他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