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同样的路程,来得时候用了十五分钟,回去只有九分钟,真得行吗?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助理侧眸看看握着方向盘,脸色平静得没有半点波澜的男人,也不由地有些怀疑时间有点来不及。

轮胎擦过地面,救护车以飘移的姿态利落过弯,驶上一段直路。

皇甫玦右脚加力,发动力继续发力,再次加速。

“还有几分钟?”

皇甫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