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一直关心她的朋友,不知道她死了以后,他们在一起了没有。
丁晓韵眼睛睁大了,预感到什么似的问:“你什么时候死的?”
年轻人的人,总是觉得死亡离自己很遥远,但太过迅捷的本能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不祥的预感。
“大概是三十三、三十四的时候吧。”记忆太过痛苦,大脑可能本能的会去模糊掉一部分记忆,以至于她回想起来不是很能确定自己死的时候是三十三还是三十四,记不清了。
“薇薇……”
丁晓韵站起来,搂住她。她是不相信这种没有根据的事的,但她相信自己的朋友。如果她的朋友曾经遭受过这种痛苦,那么她现在也体会到了这种痛苦,可能只有万分之一,但真的很疼。
看看白薇,风华正茂,明珠一样光彩夺目,怎么可能只活了三十多岁?想想都觉得不能接受。
白薇拍拍丁晓韵的手,示意她坐下来,其实能有个人说说,哪怕说的只是一部分,感觉也好了很多。
白薇把她的经历改头换面简单说了一遍,最惨的那部分就用一件身败名裂的事代称,钉子肯定不会追问的。
丁晓韵果然没有追问,她不难看出白薇是积攒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件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