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遗嘱一起搁在保险箱里的。”
裴庭探过头去,一眼就认出是爷爷裴正良的笔迹。
寥寥数语:“逆天夺运,天道不容,唯被夺之人心甘情愿。稍有差池,玉石俱焚,是故万万不可让其察觉。待气运稳固,血脉相融后方可。切记,切记。”
裴庭陷入沉思:爷爷走之前,交待过他不要告诉白薇,可时间越长,他越觉得憋得难受。尤其是每一次他轻易得到那些别人得不到的机会时,总觉得那是挪用了属于她的东西。但他却没想到里面还有其他原因。
看来,他得尽快跟她生个孩子。
想想觉得挺好的,他会做一个好爸爸的。
裴庭想的出神,没注意到许琳眼底的幽光。
傻小子,你以为我是这个原因吗?不是啊,你太嫩了,太不了解我孙女了。你没看见她听说钱是给你的,眼都没眨一下,更没说要分给你。要让她知道了,她哪会心甘情愿?她跟白长清一个德行,一根筋的家伙,最厌恶谁摆布她。
想想古往今来,大凡帝王将相,有几个是脾气软的。她既然是那个命,少不得得受命的影响。
命这东西,许琳原来是不信的,不过跟裴家打过交道后,有些事也不得不信。
“那就先不告诉她了,等我们有了孩子再说。”裴庭语气自然,跟谈论的是今天什么天气晚上吃什么饭一样。其实他心里火辣辣的,难以言喻的羞涩。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见她。
裴家的孩子就是定力非凡,许琳还在心里想。
“那好吧。这个木镯你帮薇薇带回去。”这个木镯不是普通之物,对薇薇更重要。
裴庭想了想,把木镯推了回去:“几天应该没事,薇薇刚说了让您戴着,等我们走的时候再带走吧。”
许琳微笑,颔首。
裴庭回房,白薇已经躺在床上打哈欠了。
看见他进来,问了一句:“你去哪了?”
裴庭:“晚饭吃多了,在后面逛了逛。”
裴庭坐到床边,半压半抱住她,在她身上脸上不停地嗅来嗅去,腻歪的白薇拍了他一巴掌:“快去洗澡。”
裴庭立即站起来:“好。”
白薇:……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可裴庭已经步履轻松愉快地走进浴室里去了。
哎,管他呢,今天的九个亿她还没消化完,再想想。
白薇盖着空调被快睡着了,突然感觉有人拉被子,睁眼一看,裴庭站在床前。
怎么不上床啊,怪怪的。
白薇又看了一眼,瞌睡虫吓跑了一半。他竟然什么都没穿!
那啥……白薇一眼看见了,吓的连忙扭脸,他那二两肉,确实比别人的大很多。
噫,这乡下孩子跟谁学的这么不要脸!可怕的是她竟然觉得手痒。
……
看到了竟然没什么反应,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裴庭心里突然升起很强的不安和羞耻。刚才洗着洗着,忽然想到白天看到的一切,不知怎的他就热了起来,连衣裳也没穿就出来了,他心里想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掉的,可她明显不感冒,还有点意外和冷淡。
自己出格了吧?裴庭心想,决定再试一次,屏着呼吸把手上的浴巾递给她,尽量随意道:“帮我擦擦,还有水。”
噫,他竟然使唤她?!
白薇眼珠动了动,却伸手接了过去,从床上坐起来,半跪在床上,不耐烦地道:“麻烦,转过去!”
裴庭转了过去,结实的背肌、线条紧绷的腰部、小翘臀……白薇第一次觉得眼睛有些不够用,她从上往下地看着,反应过来时,手已经那紧实的小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
打响了她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