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祠堂去吧,我去帮你们问问村里养兔的,他们兔子下崽要做兔窝,应该得用棉花。”
既然这样,就暂时先把褥子堆去摆满农具的小祠堂里了。
接下来就去村里会编织的老篾匠那,林臻大致问了杨大爷竹席和箩筐的价格后,上楼在抽屉里取了两张五十块,便跟纪淙哲出了门。
既然今天喊老篾匠编织,那索性就把装稻谷的箩筐也顺便编了。
到了老篾匠家,老篾匠正好在门口板凳上编着一只竹筐,竹篾在他手里听话得跟什么似的,老篾匠即便是眼都没看,嘴里还跟小两口聊天的期间,就将几十根竹篾编好,准备给竹筐封边了。
“你们要编多大的竹席啊?”
林臻思忖道“应该是一米五的床。”
老篾匠经验丰富,一听后心里就有数了。
林臻又跟他说还要四只大箩筐,问他是什么价格。
老篾匠“竹席一条八块钱,大箩筐是十五,你们要四只的话,一共六十八。”
纪淙哲在旁边听后,嘶得倒吸一口气,对上林臻的眼神,俩人都写着肉疼。
但没办法,这些都是必需品,林臻只能咬咬牙掏钱了。
老篾匠说让他们竹席过个三四天就能来取了,箩筐的话,需要两周。
回家路上,纪淙哲对林臻说“我看我学打毛衣,你就干脆去学编织,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用花这冤枉钱了。”
林臻苦笑“你以为竹编是几天功夫就能学会的?”
箩筐哪怕编一个月都没关系,竹席就难受了。
纪淙哲和林臻看着这床破竹席,都不知道往哪睡,要是只破一边倒也能将就,可偏偏只要是人躺的位置,就有大大小小几个洞。
俩人不得不铺上一条床单,可惜即便是铺上了,该扎还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