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笑死,跟个劳改犯似的。

尤其是林臻,一张清傲冰雪的脸,配上这么个头,纪淙哲摸着下巴打量,嗯……美貌倒没减半分,就是真他妈滑稽。

林臻见他笑个不停,恼道“别笑了,你不也一样吗?”

“我怎样?”

纪淙哲挑了挑眉尾,他本身眼尾就略微上扬,一股风流劲,现在没了头发遮挡,就更加明显了。尤其当他露出玩味的表情时,风流里又透出些痞气。

可林臻却莫名联想到了俩人之前互相帮忙,他在床上的一幕,那个时候,纪淙哲上扬的眼尾却成了极其性感的特征。

林臻神游地连耳根都红了,他急忙掩饰,边快步朝前走边硬邦邦地怼纪淙哲“你现在跟个流氓一样。”

纪淙哲愣了下,接着迈开长腿紧跟上去,笑得十分下流,他欺近林臻,重重地抓了把他的屁股,惊得林臻瞪大眼睛,慌乱张望四周。

“你,你干嘛?”

纪淙哲嬉皮笑脸“你不是说我流氓吗?那我就流氓一下呗。”

林臻红着脸低斥“别闹。”

纪淙哲歪着头看他的脸“那行呗,既然你嫌我流氓,那以后~”

他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下,果然林臻急了,盯着他问“以后什么?”

纪淙哲佯装遗憾地耸耸肩“以后咱们就不干那流氓的事了呗。”

林臻急忙抓住他胳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在在大街上……”他声音逐渐变小“等回家。”

纪淙哲忍不住笑,挤兑道“还说我是流氓,你不流啊?哦对,我是明着流,你是暗着流,我们俩都是流氓。”

林臻被他说的无地自容。

回去时路过猪肉摊,他们又买了猪肉,加上理发,现在全身家当还剩下四百二十来块钱,走了三小时的路,到高山村已经下午两三点了。

正巧今天下午隔壁两家没出门干活,都坐在廊檐下唠嗑,看见小两口回来,大伙都围上去看他们今天的收获。

林臻去了二楼,从抽屉里取了两张五十块,跑下来递给隔壁两家,隔壁两家全都一怔,接着展开了一场农村非遗文化,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