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喝多了,可能当时把你当其他人了……”

林臻本来心情还算不错,一听纪淙哲这话,骤然冷脸,甚至还没等他说话,就打断“其他人?”

“可能吧。哎呀我当时晕乎乎的,鬼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纪淙哲全然没发觉,还心大道“我要是知道那是你,我肯定不碰你,都是男人,喝酒误事了,你体谅体谅哈。”

林臻冰冷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子,他讥讽道“呵,那你可真随便。”

“哎林臻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什么叫随便?我昨晚不是喝大了嘛,那旁边就你一个人,我不亲你还能亲谁啊?怎么就跟随便挂上钩了?”

林臻一听这话,字里行间分明在告诉他,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如果他纪淙哲还能有更好的选择,那么是绝对轮不到他林臻。

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燃起,气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纪淙哲见他握着筷子的手,手背青筋暴起,再瞧他一双酝酿着风暴的眼睛瞪过来,像是要把自己给撕碎了,惊得半个身子都远离。

“靠,你什么情况?别打我哦。”

林臻胸口起伏着,仿佛忍无可忍,又极力压制地重重喘了口气,接着一把夺过纪淙哲的碗筷,咬牙切齿道“别吃了!”

“哎,怎么还不让人吃早饭了呢?”

什么情况?他刚刚还在夸小兔崽子越来越乖顺了呢,果然人都是一夸就垮。

过完年,本来是喜气洋洋,结果就因为年初一,他不知道哪句话得罪林臻,又或者是年三十那晚意乱情迷把林臻给亲了,惹怒了他,后面几天,林臻就没给他好脸色过。

不论纪淙哲怎么讨好卖乖,他都不买账。后面见哄不好,纪淙哲干脆也摆烂了。

去年是闰月,二月中才过的年,转眼就快三月份了,天气也逐渐转暖。

从前纪淙哲对于一年四季并无多大感触,可如今不同了,他巴不得春天早点来。这样就不用一天到晚冻得缩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