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样,鄙夷道“到时候把锅多刷两遍不就行了,反正照样能煮饭。”
“我是说,锅太脏了。”
“………..”纪淙哲扯了扯嘴角“是是是,就你家小孩金尊玉贵。”
林臻哼笑了声,不置可否。
林臻担心锅里有油星,非要用专门烧开水的铜管,于是他又费时费力地单独给锅里加了水,铜管中也加满,这样烧起来,锅也不会坏,铜管中还有热水。
铜管沸腾后,他忙接水倒进洗脚盆里将小孩衣服烫着,来来回回烫了好几遍后,才熄灭灶膛的柴火,抱着洗脚盆去河边洗衣服了。
纪淙哲见他光洗几件衣服就把厚厚的肥皂打掉了一半,忍不住吐槽“也没见你给我洗衣服这么仔细过。”
“哪有,胡说八道。”
林臻把小衣服搓了又搓,搓完后还反复检查了一遍。
“别再搓了,差不多得了,再搓下去毛线都要起球了。”
林臻这才把小衣服漂水洗净,最后晒到了廊檐下。
上趟集市春联赚了,想着大年二九和三十镇子上会更加热闹,于是他俩又花了四十五钱买了红纸,准备卖他个二三百副春联,这样下来他俩光是卖春联的收入就能有两百多块钱。
所以这几天空下来小两口就抓着剪刀在桌子上裁。
那天在镇上请林臻过去喜宴的男人是隔壁村的,走小路就一个多小时。所以林臻一大早就过去了,等到晚上的七八点才回到家,手里还拎着一包油纸包着的东西。
他拆开鼓囊囊的油纸,里面是看起来像面粉做的红红绿绿的小螃蟹。
纪淙哲抓起一只,仔细看了看又不是面粉,色泽还带点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