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吧。”
“也行……”
早饭后,小两口就去问杨大爷他们孵小鸡的事,杨大爷让他们先把种蛋挑出来。
他俩哪知道种蛋是什么?杨大爷就抓着只鸡蛋,放到打光的手电筒下。
仔细看了两只,换到第三只蛋的时候,薄薄的蛋壳里呈现出了黑点。
“你们看,这就是种蛋,以后都按这法子挑。”
不过种蛋就两只,纪淙哲又骂公鸡了“母鸡都下了七八只蛋了,它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才中两个?”
两只蛋给母鸡孵太奢侈了,于是他俩准备再等母鸡多下几只蛋,到时候一起孵。
两天后,林臻一个人去了镇上。
纪淙哲现在身体逐渐稳定了,也能适量干一些活,他就趁着白天无聊,坐在小祠堂里把干玉米给剥了。
起先剥得生疏,两只手剥一棵,后面熟练了,就两只玉米棒子一起绞,玉米粒受挤压快速剥落。
等到林臻从镇上回来时,他已经剥了大半箩筐了。
不过,他现在的身体板凳坐久了,一下子还起不来,林臻放下东西后就赶紧过去扶他,语气责备又心疼“我不是说放着我会回来弄的吗?”
“没事,我又没干累活。”
纪淙哲站直后,林臻又摸着他的肚子问“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