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鳝他是不太会烧的,思来想去后干脆就放进锅里加了葱姜蒜隔水清蒸了。
当摆上桌,纪淙哲看着这条又长又黑中带黄的清蒸鳝鱼,顿时就起了鸡皮疙瘩。
可能怎么办?这不仅仅是条黄鳝,还是几块钱呢,他只能在林臻注视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下一秒“呕――呕――!”
他就冲到棚子外吐了。
林臻担忧道“你的孕反还是没好,算了,你还是吃炒鸡蛋吧,黄鳝我来呕――”
纪淙哲又犯恶心又笑的肚子疼,等漱完口缓解后,他笑道“林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怀了呢,算了,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烧你的蔬菜吧。”
黄鳝最终还是孤零零地摆在了饭桌上,可浪费了他俩又心疼,林臻吃过晚饭就端着碗再往家跑了一趟,把这条黄鳝给喂了鸡。
西瓜被雨泡过后,没两天也不能吃了,玉米却是吃不过来。
于是小两口开启了一天三顿,饭桌上顿顿有玉米的节奏。
可是连着一段时间顿顿吃后,俩人见到玉米就头疼。最后只能把老了的玉米掰下来给晒到太阳底下,等到干燥后再一粒粒搓下来,以后可以磨玉米粉。
而家里后山地里的豇豆他们也摘了不少回,晒下来已经有不少的豇豆干了,林臻找了只布袋子,将这些晒得干硬的豇豆干全装了进去,接着放到楼梯口的大木柜里去。
这两只大木柜又是装衣服被子又是放干货,再过一个月还得装稻谷,可他们那亩地里的稻子割下来估计装两只大木柜都悬。
“屋子就这么点大,还能怎么归类?”纪淙哲在二楼来来回回绕了一圈,一低头瞅见了床板下空荡荡的位置。
“哎林臻,你看看能不能打只柜子塞床底下啊?”他指着床底板问林臻“咱们可以把被子衣服塞里头,差不多可以打两只,到时就从边上开扇门,又或者做成抽屉那样的?”
林臻眼睛衡量了下高度和长度,觉得可行。只是这回他打算自己砍了木材动手做柜子,现在他们的钱能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