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他飞快地检查了一下自身状况,一脸肉痛地从储物袋里摸出那片翠绿叶子服下。

刚醒时陆黎光还一脸倦容,额头上一片血肉模糊,在服下绿叶后不过眨眼的功夫,脸色就变得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接着,陆黎光脱下染血的外衣。

脱衣的动作进行到一半时,他瞥一眼床上的顾溪竹,目光晦暗不明。稍作犹豫后,陆黎光抬手劈出一道掌风,掀起床上那薄被严严实实地罩住了顾溪竹。

确定她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才快速换掉衣服裤子,还给自己重新梳好发髻。待收拾妥当,陆黎光打开房门,说:“走!”

屋外女子一袭不起眼的灰衣,眉心一点儿朱砂格外醒目。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见到陆黎光后轻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眼看着要转身时,她突然伸出一只脚卡在陆黎光准备关上的门。

陆黎光眸光一沉,冷冷道:“谢柳,你干什么?”

谢柳脸上带着笑,漫不经心地道:“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折腾一晚上都不够,险些耽误正事。”

一边说着话,谢柳一边往屋内看了过去。

木屋逼仄,一眼就能看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