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询问“长明兽”的事。

而在?那之?后?,前往禁地取肉之?人,再也没有被“长明兽”咬过。

所以他明明发现了异常,却?又遗忘,他明明有机会救出他娘亲,却?又……

那时候,她倒在?血泊中的时候,是否有过幻想?:有朝一日,我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成?了此间大能,能持剑而来,劈开这无尽黑暗,带我离开这人间炼狱。

她一定没能等到那一天。

否则的话,仇泷月就不会变成?那样。

顾溪竹沉默了许久。

泰玄滚了半天发现桌上的小螃蟹没动静了,它?有点儿担心,“你?受刺激了,你?别也发疯了哈。哎呀这些还是太恼火了,算了算了,出去了你?也别问他了。”

“他才刚刚恢复一点点。”任何正常人知道这些真相都难以承受,更何况仇泷月。

原本还觉得应该能提,如今泰玄又不太确定了,毕竟它?这会儿想?起?来,都快发疯,就连大竹子这个旁观者,也能有强烈的情绪波动。

那作为当事人的仇泷月呢?

仇泷月的元神真是经不住半点儿刺激了,还是天天拉着大竹子简简单单的合修就行,尽量只安抚,别刺激,多清醒一天是一天。

泰玄叨叨半天,却?没得到大竹子的回应。

“喂喂喂!”它?急了,它?开始滚蛋了。

蛋滚过去,刚要压中顾溪竹时,顾溪竹回过神,慌不择路地横行,差点儿掉下桌子。

她举着钳子恶狠狠地道:“我要写!将这些恶人的遮羞布扯下,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做的丑事!他们都该死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