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那么敞开的它显然更像是一朵要开花的花苞,很小的一张穴,用手指去测量,大概比掌心还要小。

再往下走,同样粉白的男根垂着脑袋,精窍处湿漉漉地滴水,无论怎么都不是正常男人该拥有的器官。

奇妙的是齐崇丝毫不觉得违和,他原先认为慈渊是个男人时就觉得他下面该长一张粉粉嫩嫩的穴,现在嘛……不过是又多了一张穴罢了。

齐崇还想可慈渊已经抽噎着开始夹腿了,外八地将双腿闭拢,啪叽一下就将男根挤在了身前,阴阜也被挤得再次闭合,丰盈地溢出汁水。

齐崇像稚子一样经不住诱惑,吞咽地探出手,慈渊的腿又滑又湿,上面全是他自个儿流出来的淫水。

真骚。

齐崇咬紧牙关,一只手猛地高高扬起,又以不可忽视的力道猛地扇下去。

“啪!”

雪里透红的阴阜被猛地扇了一掌,四根手指的力气不容忽视,慈渊只来得及呜咽一声,接二连三的巴掌就下来了。

一时间拍打声络绎不绝,慈渊尖泣地蜷缩起手指,呜呜咽咽地要躲开却被齐崇定在原地。

没过一会女穴就被扇的滚烫红肿,熟红的屄口虽然肿了却也敞开了,像是被玩烂了地瘫开,齐崇的巴掌尚未停止,就一下又一下地扇在了怯怯藏在里面,被秋忠吸的凸出来的阴蒂上。

漂亮的红果子被催熟,是半个指甲那么大的肿度,当齐崇的手指扇上去时,便毫不留情地将这枚红果子碾出汁水地陷进肉缝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慈渊无意义地呻吟着,屁股下意识就要塌下去藏起来,可他一有这个动作便被齐崇夹住了阴蒂。

“被舔穴就舒服的抬起腰,被扇批就躲,怎么,你不喜欢孤给你扇批吗?”齐崇阴冷地问,看着眼前的屄肉翕张地抽动起来,他动作其实相对放轻了很多,而且穴口汁水太多,巴掌拍下去根本不疼。

他很不爽,明明自己也把慈渊伺候舒服了,为什么慈渊想的却不是抬起屁股,而是躲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