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玧摸着自己的工作牌,觉得陆长风不像是那样卑微的人。
陆长风的面相看起来就很霸道,在公司里的行事风格也是说一不二的类型,这样的人,实在很难想象真的会对过去那些隔阂既往不咎。
而且慈渊……乔玧目光闪烁,神情复杂。
他现在对慈渊有失望,有惋惜,但唯独没有厌恶。
这是当然的,没有人会喜欢自己发现了金子,结果金子只是裹了一层金粉的石头这种感受。
慈渊不是有钱人,但他却骗了他。
现在想来,也许当初在咖啡店里慈渊也是出来勾引有钱人的?毕竟他在传言里,一开始就是个朝三暮四的捞钱男。
即便是这样去想,乔玧依然对慈渊厌恶不起来,他那张脸太漂亮了,柔软到像是说一点重话就会凋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制服得了陆长风,又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呢?
可惜他只是这栋大厦里一枚普通的职员,如果不是因为之前那场意外,他连陆长风一面都见不着。
这些猜想也只能放在心底了。
陆长风对慈渊的好,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他大概是受够了以前有口不能言的日子,在慈渊回来后没几天就大张旗鼓地宣布了自己和慈渊的恋情,还请手下的人吃了喜糖。
虽然没有明说是喜糖,但是几个秘书蹲在一起,把老板发的糖都摆在一堆,还是很无语地得出“这不就是喜糖嘛”的结论。
没想到陆长风这么幼稚,竟然做的出还没结婚就发喜糖这种行为,看起来就是要把人从头到尾都绑在身边一样。
以前陆长风工作的时候慈渊就待在家里,但现在家在陆长风眼里也不安全了,他随时都把人带在身边,秘书们也差不多认识了慈渊。
他们一开始对慈渊的印象就很模糊,因为陆长风总是把人藏在家里,偶有一次带过来,但是只是走个过场,没一会慈渊就又离开了,他们可不敢当着陆长风的面光明正大地打量慈渊,所以那么一两次下来,连人具体长什么样都没摸清。
但是现在几乎天天都能见着人,而且交接时避免不了接触,对慈渊这个人的具体印象就逐渐多起来。
怎么说呢,慈渊这个人,看起来比陆长风更像需要细细精养的富家少爷。
还是大一款的那种。
“陆总也真是的,”烫着大波浪卷的秘书将喜糖拆开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慈渊先生明明看起来都那么累了还要把他带到公司来,今天上午过来时,明显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应该是因为之前人跑了有阴影了吧?”
戴着眼镜的秘书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诶,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慈渊先生会跑?”
几个人安静下来,立马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戴眼镜的秘书嘿嘿两声,像是某种打开奇怪按钮的开关,插进去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肯定是因为陆总性欲太强了,所以慈渊先生才跑的!”
哗
大家又安静下来,纷纷看向眼镜秘书,眼里都透露着一种惊讶愕然的表情。
这小姑娘看着安安静静,怎么说话这么…这么…这么大胆?
眼镜秘书攥着喜糖,显然对自己的猜想无比确信。
“哈哈,怎么可能嘛,哪有人会因为这么个原因就放弃到手的金龟婿?”
“是嘛是嘛,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回自己的单位上吧,不然一会陆总找不到人……”
一群人又散开了,唯有大波浪秘书眯着妩媚的眼睛,卷着自己的头发,在这些人离开后凑到眼镜秘书旁边,开始询问起她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人可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一句话来,眼镜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