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来到现在就这么点时间,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才扣挖内壁的柔软触感,里面又软又嫩,不是平整光滑的肉逼,而是有一点凹凸,滑滑嫩嫩的感觉,逼肉互相挤压着,哪怕只是手指也极力地在讨好。
这就是,小穴吗?
秦贺举着手,目光也跟着手。
他这二十几年来一直过的清心寡欲,别说和女人上床了,就是手淫也不曾有过,今天这样子弄,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阴穴。
滚烫到让人恨不得抽上去,将阴唇都打的东倒西歪的温度;摸起来逼仄,拥挤,仿佛不能够再吃下更多,却又会随着手指增加而不断扩张的甬道;最后,是慈渊承受不住,不停啜泣的哭声……
想到这里,秦贺的眸色一下子变深。
因为是白天,秦贺上来时并没有打开走廊上的灯光,于是现在也只有尽头窗户上的一点阳光照射进来。
男人就这样站在明暗交界处昏暗的一方,缓缓将手凑到自己唇边,粘稠透明的水液从掌心聚拢,然后顺着手腕滑落。
在水珠即将从手腕滚落到手肘上时,秦贺伸出舌头,将这枚水珠含进唇里。
味道又甜又骚,他呼吸间全是这种味道。
一瞬间的感官交错,就像是他现在正在给慈渊舔逼一样。
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倒是和秦奕如出一辙,都有股子桀骜的性情。
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须臾后,秦贺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完全不像个刚刚强硬指奸慈渊的人。
慈渊却没办法做到他这样神色如常,磨蹭了好久都没下来,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置信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最后还是秦贺上去,敲了敲门,用他一惯低沉的声音告诉慈渊这是正常的现象,才让慈渊羞着一张脸急急开了门。
怎么可能是正常的现象?
慈渊抿着唇,红意尚未褪去,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秦贺,看起来倒是比刚来的时候有情绪多了。
他终于像是活过来了一点,不再是那种病怏怏的,有些自苦的状态。
关于这一点秦贺还是比较欣慰的,他微微颔首,像是看出了慈渊心中所想似的说:“当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发泄的时候,我们都是成年人,难道我没有过吗?”
慈渊唇瓣嫣红,字儿就像是不甘心而吐出来的:“你明明可以离开。”
虽然这种事成年人都会有,但是道德层面上,谁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看见这样狼狈的一幕?
秦贺明明可以装作没看到然后离开,但是他没有,还走了进来,在自己浑身发软的时候掀开被子用手指插进去……
慈渊脸更红了,他并不是要责怪秦贺,而是在阐述一个道理,正常人都会离开的,但是秦贺没有这样做。
他固然羞恼,但也明白这不是秦贺的错,非要论个对错,自己才是过错方。
想到这里,慈渊对自己都产生了些许的怨愤。
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这么点欲望都控制不住。
明明在陆长风之前,那段从来没和人做过爱的日子里,他就算偶尔有了欲望也能强行压制下去,但是现在却不行了,哪怕是被内裤勒到了都会不停流水,整个股间总是湿漉漉的,欲望也压不下去,反而越来越让人欲求不满。
他碾着自己的唇,不可否认地开始想念起陆长风来。
明明,他才从陆长风身边逃出来不足一月,而且也没有打算再回去。
“秦奕嘱托我照顾你,我自然要以你为首,而且……”秦贺上前一步,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压迫性来,以至于慈渊的眼睛开始闪烁,就像是被某种没有实质的情感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