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所以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阿利斯泰尔的呼吸倏地乱了。

他喉咙吃紧,沉溺在这片泓色的蜜语里,满眼都是慈渊故作委屈的娇纵表情。

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哄他的,这种好听话在慈渊这儿估计都说腻了,什么仆人等着他的大驾光临,恐怕慈渊的每个客人都能听到这种话。

但是,几分矜持不一定是假的。

这不就是自己推测的那样吗?故意拿乔,又因为自己始终不肯去他的寓所委屈极了,心都等得要碎了吧?

这说起来,倒是自己的错了。

可怎么就不是自己的错呢?上位者本来就应该对下位者多点包容,他竟然连这点都没想明白,还等着慈渊主动找自己。

慈渊一定吃过类似的苦,所以才不敢去找他,怕被赶出去,如果真的被赶出去了,那不是要被整个卡兰锦的人笑话了?

“以后,我会让人去接你。”

呼吸已经乱的没办法调整了,男人的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运作,总之僵硬极了,像发条一样上移,捧住慈渊的后颈,指腹上的厚茧将那一处肌肤按的透红。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水晶灯折射的灯光是如此梦幻,高大的公爵肩膀隆起,像一座能压垮慈渊的小山丘。

可是他们接吻的画面却一览无余。

周围嘶气声此起彼伏。

一吻过后,慈渊浑身瘫软地趴在阿利斯泰尔身上,迷瞪着双眼,像个青涩的雏子。

如果他刚刚伸舌头没那么自然熟练的话,阿利斯泰尔真的会误以为他还是个雏妓。

那么熟练,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现在也有着,在宴会前不还在莫蒂默那儿和他厮混吗?

慈渊要是个女人,恐怕肚子早就被人弄大了,得亏是个男人,才能在名利场如此轻松自如。

所以就算有无数个男人也不可能搞大他的肚子,谁也留不住他。

阿利斯泰尔还想再亲一下,可慈渊却瑟缩地躲着,用乏重的鼻音喊着公爵。

似乎在担心什么。

男人了然,用双手捧起慈渊的脸颊,声音低沉:“要你的,别怕。”

阿利斯泰尔要丢掉那点可笑的自矜了,心里构想着慈渊当自己的情人后的美好画面。

他会像莫蒂默那样,让马车去慈渊的寓所前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