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莫蒂默给的钱比别人都多的份上,他一定甩手不干。

名气高的医师都是有脾气的!

克劳德为慈渊收拾了几件衣服,之后,慈渊被管家安排住在莫蒂默隔壁,就这么顺水推舟的,在巴尔克里住了好几天。

这几天,慈渊以为自己会安静地渡过,但显然他多想了,因为这几天里,莫蒂默总会找到时间陪他。

这个陪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陪:第一天莫蒂默带着他去了奴隶市场,要他挑选几个女奴;第二天下午,和他享用晚餐,然后一起散步,绕着巴克尔走了许久……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如果只是这样,慈渊不会记得这么清楚,更不会提起来就苦恼地抿起唇,又吃痛地张开。

往下任谁都能看出莫蒂默最近有多疼爱慈渊:那张漂亮的唇瓣红肿的不像样,烂红的像是抹了胭脂虫的汁水,舌头是透红色的,说话时能窥见几分软嫩,因为很痛,还有点痒,说话的时候总是无意识地舔唇。

像猫儿舔舐鼻尖,原本就乖的不像话了,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头就更不得了,主人能兴奋地一直盯着看。

这都是莫蒂默的功劳。

莫蒂默总是能找到机会向慈渊讨要亲吻,也许讨要这个词用的不恰当,可是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像是把之前几年落下的都补偿回来,慈渊便产生了这种被索取的错觉。

买下几个女奴后,莫蒂默在马车里就会摩挲着手杖,暗示慈渊献吻;散步的时候,走到绿墙旁,慈渊以为是走累了要歇一歇,结果莫名其妙就被按在了墙上,舌头被吸吮到许久都是麻麻的……而现在,慈渊也正被莫蒂默压在沙发上亲。

旁边是量身的裁缝和伺候的女仆,已经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放了,总之,不会朝沙发上可耳朵却捂不住,一直能听到粘腻淫靡的水声。

渍渍的,叫人面红耳赤的,还夹杂着几声不堪负重泄露的呻吟声。

光是听到声音就知道莫蒂默吻得有多重了,他简直是要把慈渊吃掉!

不知道是多久后,女仆的腿都站得发酸了,沙发上的声音才渐渐停下来,但仍能听到啄吻的声音。

是莫蒂默含着慈渊的唇瓣,又吸又吮,鼻尖感受着从那张被亲熟了的唇缝里流出的滚热水汽,意乱情迷地不停亲吻。

这已经是很轻了,因为刚才吸着慈渊的舌头,几乎探到咽喉深处的动作更重,是真正意义上的舌吻。

莫蒂默有点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了,他的手朝慈渊的腰间探去,有了想要探究更深秘密的心思,这个动作,和要扒开慈渊的衣服没什么两样。

慈渊轻颤着,揪着莫蒂默背上衣服的手更是抖得厉害,手背上晶莹剔透,黛色的血管和手骨清晰可见,管家不得不轻咳一声,提醒自己的主人还有外人在场。

男人的手一顿,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