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现在就应该掉头离开。”

好吧,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说了点尖酸刻薄的话,但这都是达米恩应得的,这个穷鬼,连玫瑰都只拿一支。

他说完就要关上门,达米恩连忙拦住男人,脸上浮现起一丝不可置信,眼睛里流露出慌张的神情,把自己夹在了门缝里不让克劳德关门。

“等等!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突然不见我了?”

克劳德完全不听达米恩的话,依然要关门。

他是个壮汉,肌肉发达,面对达米恩的阻挠伸出手推人,即便是达米恩用尽全力也没法儿推开他。

达米恩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爵,自然阻挡不了克劳德这样做惯粗活的下人。

他脸都急红了,在克劳德要把门完全关上时委屈地大喊:“总要让慈渊自己和我说吧!”

“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这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但是没人在意。

“砰!”

门彻底关上,一阵风扇在达米恩脸上,像是谁无形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门后,克劳德将门上锁,又把响铃堵了起来,他长得高,轻松就用棉花塞住了铃铛。

做完这一切他晃了晃铃铛,没有声音,又退后两步观看整体的状况,最后点了点头,像是对这个结果无比满意。

说实话,他不喜欢莫蒂默,也不喜欢达米恩,他只想守着慈渊,守着他的主人。

前者他无力反抗,后者却像个恬不知耻的猴子,他早就看达米恩不顺眼了,此刻能光明正大地将人赶走,心里简直畅快极了!

还好达米恩识趣,没有继续大喊大叫地闹事,克劳德这样想着,朝着厨房走去,打算继续做刚刚没做完的事。

他进到厨房,故意将洗碗的水声弄得很响,这样即便是达米恩在门外闹起来,慈渊也不会听到声音。

达米恩还不至于失了风度,大喊大叫地闹起来。

他站在门口等了许久,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变了样,又茫然地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

今早分别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达米恩这样想,又按了按响铃,没有声音,他以为是自己没按动,又按了按。

鸦雀无声。

达米恩有点委屈,开始回忆和慈渊的相处,他攥着玫瑰花的根茎,焦躁地用指甲在上面剐蹭,把脑海中的每个细节都扒出来分析。

上帝啊,他像个被抛弃的情妇,甚至只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想了许久,达米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那个书房的窗口,期待会出现慈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