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紧绷的身体乱颤了几下就慢慢停止了挣扎,修长的腿被挤开,挂在男人的胯骨上,不多时,小腿垂落,手臂也抓不住了,手指泛红地坠着。

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向下倒,却又被男人捞了起来。

慈渊溺在了一片冷香中,呼吸滚热,反复地缺氧,又反复地被唇腔里的酥麻和酸意唤醒,脑袋几乎搅动成一片浆糊。

他连莫蒂默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因为舌头被深深地吸吮着,以至于莫蒂默抽身时,慈渊还勾着舌尖,一边发抖,一边色情地伸在外面流着拉丝的口水。

“哈啊……”

慈渊失礼地歪着脑袋,一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还以为莫蒂默仍然在吸着自己的舌头,直到感觉到丝丝凉意。

他的脸颊上黏着几根银色的发丝,像是完全被莫蒂默所侵占。

眼睛湿漉漉的,眼皮被泪水打湿粘合在下睫上,睫毛一颤一颤地挂着比沙子还小的晶莹水珠,脸上蒸腾的热气,有着说不清的香味。

莫蒂默原本是用两只手抱着慈渊的:右手环在腰上,左手扣在后颈上。但当他抽离时,这个动作就变成了右手向上,竖直地撑在慈渊的脊背上,而撑着慈渊后颈的左手缓缓抽离,带走了发丝间些许沁出的汗水。

右手的手指上泛着水光,像是涂了珠光粉。

他缓慢地将这只手举到鼻翼处,如同酒馆里粗鄙的酒鬼贪恋那一点洒出来的酒水,不正经地嗅了一下。

有洗发后的清香,也有一丝丝绵软的香气。

这就是世界上最好闻的香水了。

如果真的出了这么一款香水,一定会被世人疯狂追捧。

男人入了迷,鼻息已经将那点汗水蒸发掉,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但他仍然在追逐,直到手指的根部按压在人中上才倏地惊醒。

他懊恼狼狈,发现自己失了控,又自作多情地将手放下,故意抿起唇,想要再维持住自己属于上位者的尊严。

殊不知,这点可笑的矜持早就在刚刚被完全打碎了。

那副急切将慈渊揉进怀里亲吻,像好色之徒一样堕落的模样,和现在相比,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觉得莫蒂默现在虚伪至极。

明明占了好处不是吗?却板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慈渊引诱了他呢,可分明是他自己在贪婪的索取!恨不得把人拆吞入腹!

莫蒂默想要掩盖自己的失礼,稍微平复了点心口的起伏后,他才低下头去看慈渊,要说点什么来掩饰,可那张故作正经的脸只是才低下去,就完全破了功。

他的眸色再次加深,流转着说不清的欲望的光。

仅仅只是一个吻,慈渊那张脸就淫靡地像是被谁狠狠操弄亵玩了一番,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感到愧疚和心动,恍惚地想:他怎么会把慈渊欺负成这个样子?

莫蒂默得为自己证明一下,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过要把人弄成这个样子,如此失礼也不是他的作风,只是在那瞬间,他难以控制自己,下意识便做了。

慈渊失误地撞上来时,莫蒂默不仅仅感觉到了疼痛,还有一种距离被打破的微妙兴奋。

他始终注视着慈渊,在慈渊凑上来亲吻时就注意到了那张柔软的唇,饱满的唇肉微微鼓起,因为要亲吻,所以是嘟起了一点弧度的,致使唇珠上微微凹陷进去的人中也变得有点粉俏。

这是一个索吻的姿态,让人浮想联翩。

莫蒂默已经记不清之前慈渊亲吻自己时是什么感觉了,也许是因为他从未在意过,这使他突然有点后悔,不能理解以前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漫不经心,让现在的自己一点也回想不起来那是多么美妙的触感。

慈渊的嘴唇很软,唇缝湿热,只要微微张开一点就会冒出水汽,这些